Fairy Tale(7)(3)

“你的伪装不够完善。”阿尔文提醒道。坐在椅子上的精灵犹豫了一会，然后低头，她的头发褪色变白，露出了原本的样貌。塞莉亚吓了一跳——是芙蕾姆。她欲上前一步，却被阿尔文用手臂当下了。
“昨天上午有一个，今天下午还有一个。你们是做了什么约定吗?”阿尔文柔声问。
“我不认识他，或者她。”她低声回答。
“谁派遣你来的?”
“没有……没有任何精灵。”她犹豫了一下，说。
“人类？白精灵?”
“我没有玩语言游戏。我指的是，所有人（all creatures）。”
“为什么进来？”
“因为你愚蠢的决定，我的妹妹死了。”她恶狠狠地说。
“真不错，这是令所有人满意的答案，除了我。”阿尔文说，“你很勇敢，非常。”
芙蕾姆白了他一眼。“我已经陈述完毕，很遗憾没有让你满意。”
“通常会有十七个陪审员询问细节然后交流判决，不过既然事实就在眼前，让我们跳过它。我们直接来讨论怎么处置你。”阿尔文佯装思考，“你更喜欢火焰还是刀子?”

芙蕾姆紧紧地抿唇，没有说话。
“或者每样都来一点，就像我吃自助餐一样。”阿尔文看着她的眼睛，漂亮的棕色。“我有很多种方法，在伤口上抹盐很低级但绝对有效。我们一样一样来，当然是在没有缓解痛苦的术式下——我队伍里的治疗者都很忙。最后我会大发慈悲地用火焰把你最后一点神智烧干净。在这之前，将是你生命中最渴望死亡的时候。”
芙蕾姆的脸有些发白，她颤抖着闭上眼睛，似乎任由他处置了。
“这不公平。她还没有发言。”塞莉亚突然说。
“我想你很有兴趣替她发言。”阿尔文
转过身。
“让我和她说几句可以吗?”塞莉亚想了想，补充：“求您?”
阿尔文点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塞莉亚走上前，俯身。芙蕾姆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殿下——”
塞莉亚用北方骑兵语问她：“谁让你找到这里的?”
“外城的诗引们。他们告诉我您被拉波塔耶囚禁了。”芙蕾姆用同样的语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