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ry Tale(7)(2)

“我对您的许诺不会改变。”塞莉亚柔声说，用怀抱回应了她。阿尔莎连连亲吻塞莉亚的脸颊，似乎不想松开。
塞莉亚的表情变得复杂，然后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会，然后说：
“我去吧。”
慕琳恩瞪大了眼睛。
“不不……我们已经选择……”
“我。”塞莉亚冷静地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从泉被污染那一刻就被决定，那就是，我是那一位。”
塞莉亚不记得自己怎么从房间出来的了，芬妮见她脸色苍白，安慰了她一路。阿尔莎对她的回答却异常不语，似乎是默许了。在那一刻她很坚定地作答，可是恐惧接踵而至。
回到房间时，她安静地坐在阳台边，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雪境不曾有过的风景，期盼着北边的山谷会飞过什么。凝望了许久，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然后放下手，轻声吟唱：“愿众星辰照耀，驱散诅咒，赐予祝福。愿此生命安详，平安喜乐，直到永恒。”
…………………

29.交易
塞莉亚发现阿尔莎的眼中有亮色并非错觉——她的视力在慢慢地恢复。从另一个附属地回来的阿尔文知道之后只是告诉慕琳恩更好地照顾她，芬妮的存在也变得合理。
塞莉亚只有在深夜的时候再去了一次，阿尔莎同慕琳恩做着视觉训练，然后只剩下一句话： “我想看见黎明。”
气氛愈来愈凝重，芬妮总是讲一些有趣的事情逗乐大家，塞莉亚看见阿尔莎身上停止变化的结晶，心事重重。她决定找阿尔文谈谈。
在所有精灵的休息日前一天，芬妮突然找到塞莉亚。
“在花园!他——在花园！”
塞莉亚一路小跑，尽管有侍女拦着她，她还是透过玻璃窗看见湖边站着的阿尔文——他正掐着一个精灵的脖子。阿尔文仿佛察觉到她，向她的方向猛地看过来，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塞莉亚突然知道为什么芬妮找她了。
那个被举着的精灵，头发有一半发白。
阿尔文没有拒绝塞莉亚旁听。尽管是站在一旁，她还是感觉护卫们盯着她。审判者站着，被审判者坐着，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