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ry Tale(5)(7)

“也许吧。”
“他一直是这样吗?”
芬妮思索了一会，摇摇头。“我想一开始并不是。至少他不会这样把守卫……处刑了。”
“我想你们都对此印象深刻。”塞莉亚用惋惜的口吻说。
芬妮点点头。“我和领主大人见面的时间不多，只是一开始听说他是一个和善的精灵。可是他对侍从的态度实在糟糕。”
“你要为此失望了。”塞莉亚说。
“不如说我从来没有期待过。毕竟大部分时间我都呆在花园里照顾花草。”
塞莉亚进入房间时，又是熟悉的音乐。
“八音盒？”阿尔莎在敷药泥的时候说，“比较廉价，一个吻换的。”
塞莉亚有点惊愕地问：“一个吻？”
“那天是阿尔文的生日，可是父亲却觉得他为此放松练习弓术，责骂他，他就在花房哭。然后作为妹妹就理所当然地去安慰他啦。”阿尔莎不自觉地笑起来，“我亲了他的脸颊，也许这样可以使他得一些安慰。后来他就把唯一的生日礼物——来自母亲，送给我了。”

“这可不像一个王子的派头。”
“大家都对阿尔法亲近一些。不过那时候阿尔文还没有遇到多普卡，像在毕勒普学校里那样，他们的关系真不错。”
塞莉亚瞥见慕琳恩在房间一角磨着什么东西，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握着阿尔莎的手，轻声说：“我想我一定要说一件事。”
阿尔莎用另一只手搭在塞莉亚的手上，尽管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
“关于你受加托的责难……”
“阿，我想我知道了。”阿尔莎的语气没有一点波澜。“你告诉加托——我是阿尔莎，好接近祂，无论你是什么目的。我倒是很好奇，加托怎么会认不出你呢？大约是你奇妙的幻术吧。连加托都骗过了——虽说是半神，也没有全知的权柄。”
塞莉亚没有说话，在那一瞬间，她几乎认定她没办法靠阿尔莎出去了。
“塞莉亚希望我恨你吗?这倒有什么意义呢?”阿尔莎歪着头，“这一切在泉水被污染的那一刻就被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