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ry Tale(5)(5)

“大部分。”多普卡说，“我以前同家里失明的弟弟学过。这里讲的是诗姬赫拉赫的故事。”
“因为几个民众的罪责，全城被主神之一降火烧尽，她愤怒而日日歌唱叛逆的诗。”阿尔莎轻声说，“后来激怒主神，她终生在山顶唱这首哀歌，喉咙不断冒血。”
“愤怒令人盲目。”多普卡评价道。
“神射手莱曼茵与她的伴侣克里斯，芙雷娜的吻，瓦加尼尔城的堕落，这些都是露达斯神话的一部分。你觉得他们是真实的吗?”阿尔莎问。
“我一直觉得他们曾在世界的某处上演过这样的故事。”多普卡说，“但谁又能想象某些小小的东西有这样大的力量呢?”
“你使我想起了伊丹的花。她用花粉向敌人撒去，敌人纷纷中了幻觉而自相残杀。”阿尔莎说。“她拯救了很多人。”
“是的。即使这样的代价是她也同样死在战争中。”多普卡说，“那也足够了。”
阿尔莎点头表示赞同，又问：“你看见我头发上的结晶了吗?”

多普卡打量了阿尔莎，说：“它们实在是微小，不过确实有几簇。”
“开始培养才过去三天。但它们很快就会大片结晶，直到我血液也出现小晶体。”阿尔莎说，“缪诺小姐……也许我更喜欢叫她塞莉亚。她有十足的能力。”
“我倒是很希望同你分担苦痛。”多普卡用惋惜的语气说，“我会尽可能地去做好我的事。”
“好极了，我喜欢你的态度。”阿尔莎欣喜地说，“倒不要怜惜我。总要一物换一物。”
多普卡听闻，感觉身体有些发僵，咽了咽口水，有点苦涩地问：“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比如我们可以锁住他，我们可以……”
“能做到的话我们今天也不必在此了。”阿尔莎微微收起笑容，“总有一天会锁不住的。白魔仍然未脱离混沌我们才有这样的办法。时间一长，可不止那七个月。”
“是的……那么，请我来不会就是讲故事吧?”
塞莉亚在内城中度过了很长的时间。她似乎是习惯一个人呆着，只是看看书也足够打发时间。况且她被安排了一个工作——给藏书房的书籍写分类目录，每周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