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4(3)

“我能听见你，耶兹!”你听起来就像坏了的引擎!”我喊道。“别跑了，伙计，我们谈谈。”
“他们会杀了我!他们会杀了我全家!他喊道。
我转身走到他说话的地方，偷偷地走着。我的膝盖僵硬，肿胀，使我的步态不稳，我身上热得像聚变反应堆一样，但我继续拿着武器。我用双手拿着枪指着角落、头顶的大梁、长凳的基座，以及他可能藏身的任何地方。我离他很近了，但他总能逃跑。
他飞快地穿过两排工作台之间的过道，跑向一扇通往边界锁链的门。我跟着他，一根手指扣在扳机上。我慢吞吞地等着一个清晰的角度。在他和门的中间有一排生锈的废料。他必须爬上去。这次我开枪的时候，打中了他。
他叫了一声。他的裤腿上出现了一块深色的血污。他向前一颠，从一张简陋的机床上摔了下来。这个小混蛋似乎有很强大的毅力，因为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受伤的腿朝门口走去。我追了上去，但动作也没那么优雅。我几乎不能弯曲我的膝盖，并且不得不绕着废料走。
他已经跑出了门，但也在没有力气跑了，当我再次发现他时，他正在爬着。死神在他身后耐心地走着，我不是在比喻。我一定是打破了他腿上的动脉，因为他在失血，在金属地面上上留下了大面积的污迹。

边界的铁链离工厂后面有20英尺远。在边界另一边，那里一片漆黑，似乎有个很深的竖井。不知从什么地方不断刮来一阵风，弄得铁链摇晃着，朝两个方向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我能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工厂的火光在机械教的领地生生不息。
我举起枪，瞄准他的后背。我不需要这么做。
“耶兹。告诉我那个马尔钦斯卡家的姑娘在哪儿。”
“你不是牧师，”他喘着气说，顽强地用手试图爬到边界的铁链旁边。
“如果你心怀邪恶而死，帝皇会惩罚你的。”
“去他妈的帝皇!”他咆哮道。他拖着自己走到边界，翻了个身，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呼吸又快又浅，就像垂死的人那样。“帝皇没有为我做过任何事，从来没有。他让我和我的家人一辈子都住在这个地洞里。所以他应该用他那把金剑操他自己！”
“我能救你，”我说。“你没必要死。我们把你腿上的伤治好。你帮我，就会有奖赏。”
他笑了。是啊，奖赏就是把我发配到刑罚军团当炮灰。那些上层的老爷没可都不是宽宏大量的人。”
我站在他旁边。“我不会开枪的。”
“我知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