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二十年磨一剑(6)

“男孩的脖子处是不是有一块胎记？”
“胎记？什么胎记？”
王婆的疑问让刘恒懵了。
“就是胎记啊！脖子处的胎记！”
“哪有什么胎记，他生出来的时候就没有，长大了以后更没有。”
“他的名字不是叫周胜吗？”
“周胜？周府有这人吗？”
刘恒急了，他觉得可能是王婆年老忆衰，便多说了一点提示。
“就周玄清的儿子，周玄清平时叫他胜儿！”
“胜儿？”王婆思考了一会，“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他的脖子处确实有一块胎记。”
“那就是他了。”
“可他也不姓周啊。”
“不姓周？”
刘恒又懵了，怎么能不姓周呢？
“确实不姓周，你说的那个是苏立文的儿子，名字叫苏胜。长得人模狗样的，但干的却是鸡鸣狗盗之事。自从苏家倒了以后，他更是如此。”
刘恒傻了，这也就是说他亲手放走了这个恶魔？
“那留在周府的孩子叫啥？”
“叫啥我倒是不记得，但他有个代号，周老爷平时叫他十四。”
十四？十四！
那日自己杀的周府下人，不就是叫十四吗？
刘恒有些奔溃了，他知道王婆的话意味着什么。他的心瞬间坍塌，像耄耋老人般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门口走去。

“那小姑娘当时生了一对龙凤胎呢！”王婆叫住了他。
“龙凤胎？什么意思！”刘恒的眼睛都直了。
“就是一男一女呗。”
刘恒愣住了，他以为周玄清口中的孩子只是一个孩子。
“那……那女孩哪里去了？”
“送给一农户了。”
“那您还记得那农户的地址吗？”
“地址你问问，他姓朱，那女孩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对了，叫朱倩。”
“您没搞错吧？”刘恒的身体都在颤抖。
“没搞错，周老爷每年都给那农户不少钱，但那女孩被苏立文杀了吧？当时也有人作证，咦……那证人好像就是你吧？”
“不……不是我，你记错了。”刘恒呜咽。
原来，这就是周玄清的口中之礼。
软弱、胆小和无能，亲手放走了杀害女儿的仇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亲手造成了现在的一切悲剧！
胸口瞬间胀痛，一口悔恨的鲜血从刘恒口中喷薄而出，形成了一道浓郁的血雾。
倒地瞬间，刘恒模糊地看见了两个身影，仿佛在向他招手。
7.
刘恒找到了苏胜，他从苏胜的口中，听到了以下事实。
“你不都替我做假证了吗，怎么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