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二十年磨一剑(5)

“大人，小人也可以作证，他就是凶手！”不知何时，周玄清竟也跑到了公堂之上。
既然仇人身在眼前，那便不用去别处了。
但几轮下来，刘恒百口莫辩，杀害苏家的罪名似已板上钉钉。
刘恒蔑笑，他明白了，孕妻哪有生下什么孩子，这一切不过都是周玄清的圈套罢了。目的就是为了将他们逐个击破，好报二十多年前秦霜之仇。
当年，周玄清有理说不清。如今，受害人成为了自己。
刘恒想通了，周玄清这次是想彻底毁了他。
似乎识破了这一切，刘恒可恨地看着眼前老妪，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朝她撞去。
老妪未能站稳，额头磕向一旁柱子，瞬间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官兵们瞬间围了上来。
周玄清见状，大笑：“你可知刚刚倒地的王婆，就是你妻子的接生婆。”
“你说什么？！”刘恒怒吼。
“我要你奔溃、悲痛和悔恨，我要你遭受我经历的所有痛苦！”周玄清咆哮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你妻子分娩后不久被我杀死，你的孩子被我抱走了，至于是谁，你最好祈祷王婆平安无事。你别找她寻仇，是我威胁了她，让她指认了你。昨夜苏家灭口的凶手也是我，你不用谢我帮你摆脱嫌疑。我更无需官府的制裁，我会同这狗官同归于尽！”

众人惊呼，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周玄清便一个箭步来到了昏官的面前。几刀下去之后，昏官当即死去。
“对了，我留了礼物给你。”
与此同时，士兵的长刀也刺进了周玄清的体内。
尘封已久的真相，山呼海啸般地呈现在了血淋淋的眼前。长达二十年的复仇之路，终于在周玄清的心中画下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纵使最后一幕他还没有看到，他也不会觉得遗憾。因为他能想到，当王婆给予出答案时，刘恒将感到怎样的震烁。
6.
周玄清的自首，帮刘恒洗脱了嫌疑。
刘恒要等王婆醒来后，再去府衙自首。毕竟，他杀了周府的下人。
几日以后，王婆终于恢复了神智。随即刘恒登门拜访，当他问起二十年前一事时，王婆说她全都记得。
“怎会不记得！刘家媳妇分娩，刘恒又消失了，他的好友周玄清便前来帮忙。那时周老爷还很穷，扣扣搜搜的，接生费给了我一床被褥。后来他发财了，还专门因这事过意不去，给我补了一些银钱。”
这么说来，孕妻确实生下过孩子。
“那男孩是不是留在了周府？”
“是啊，男孩确实留在了周府，你怎么知道的？”
若是周玄清所说不假，便是周胜了，但他还是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