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同人]红樱零落 前传 风铃晚渡 （7）(4)

“好。”α忽然转过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又怎么将‘下达这样不合理要求’和‘空中花园已经堕落’关联在一起呢？或许，你那位露西亚出了什么必须被抹除的隐患，‘为了更高的利益’，而这个利益实在太高，难以让你这个普通的军人理解呢？”
盖茨有些愕然。他准备的话语一时间全被α巧妙地堵死了。
“你所作的判断，全部都是基于自身的利益出发。当所谓的‘更高的利益’与你自己的利益相关时，你大可站在一旁淡然地评论着这一切，说着什么不痛不痒的高尚词汇。但那些牺牲的普通指挥官和制式构造体呢？你或许会说，他们战术上的牺牲确实换来了战略上的胜利。又或者说，成为构造体或者基层指挥官让他们可以暂时苟活一段时间。但，本质呢？”α慢慢走到盖茨面前。“本质上，他们的牺牲是为了完成高层的方针。但高层所有的行动，真的能改变这一切吗？他们的路线，就一定能解决帕弥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服从的命令，真的值得我们用生命去付出吗？”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指挥官。”沉默了几秒，盖茨苦笑着说。“对我来说，我只能服从上级的命令。”

“所以你凭什么可以说，我走入了歧途；你凭什么可以站在高处指责我，我的离开是错误的。”α走到盖茨身旁，淡淡地说。“更何况，站在我自己的利益角度，空中花园私自弄出我的复制体这笔账，我还得找他们清算呢。”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盖茨摇了摇头。“或许用露西亚和其他升格者的表现来类推你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一开始，我以为你会成为这个僵局的破局者。那个露西亚可以走上与我曾经不同的道路。可惜，这么久过去了，她做的比我曾经更糟。而你，也只是一个脑子好使一点的指挥官而已，始终停留在尼科拉他们的圈子里，只是他们的爪牙和傀儡而已。”α盯着盖茨，淡然地说。
“小丑竟是我自己？”
“对。”
“那，你说的没错。小丑就是我自己。”盖茨忽然开口。他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澈。“你的逻辑，都是建立在空中花园的领导层损害了你的利益，所以你认为他们的方针并不代表着所有人的利益，所以你选择离开他们。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什么完美的行动，可以约束所有人，可以完美包容所有人利益的方案，除非这世上真的有神。”他抬头看向逐渐升起的太阳。“可惜，这世上没有。所以我只能选择站在哈桑这边，相信他能带领着我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因为至少目前看来，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