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同人]红樱零落 前传 风铃晚渡 （7）(2)

“信，或不信，只在你自己。”盖茨收起设备。“但，我们五天前确实发现了来自露娜的信号。虽然很微弱，不过可以肯定确实是她。”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看向α。“五天前，你呢？”
α下意识地按住背后的刀柄，但她很快冷静了下来。“不需要你来讽刺我。”冷哼一声，α咬牙转过身。
“那个黑色眼瞳的露西亚，到底是什么。”盖茨向前走了几步，与α并排看向远方荒凉的戈壁。“我从不知道帕弥什会变成这样。”他看向α的侧颜。“这就是它的本质吗？”
α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一般来说，出现在意识海中的另一个自己，确实是帕弥什具现出来的，用来诱导构造体接纳升格网络的。这个虚像在构造体完全登录升格网络后便会消失，但在我这里……”她顿了顿。“当然，当初我加入升格网络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这个虚像，所以或许是她延迟出现了。”
“但她造成的后果似乎超过了你的预期。或者说，她险些夺舍了你。”盖茨不由得唏嘘了一下。“如果继续让她这样侵占你的意识海，或许你就会彻底沦为没有意识的杀戮机器……”“不劳你关心，谢谢。”α狠狠剐了他一眼，同时拔出了刀鞘中只剩半截的红樱。“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队员离开吧。”

盖茨没有动。“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轻声说道。“我想，有关这个迟来的帕弥什具象，作为主体的你肯定了解的更多。虽然这次我和露西亚在你的意识海里解决了她，但只要你依然抱着仇恨与怨念，那么，她迟早会第二次出现。到时候，或许你就真的会被她变成帕弥什的傀儡。”
“……那也跟你没关系。”α冷声说道。“如果你给的信息没有问题，那当我找到露娜后，她自然会通过升格网络帮我解决问题。如果你欺骗了我……”她忽然走近了一步。“那你最好赶紧向空中花园递交退休申请。”
“那可不行，我还指望多捞点功绩好攒退休金呢。”盖茨笑着摊了摊手。“再说，恐怕找到露娜，并不能解决这个帕弥什虚像隐藏的问题。”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如果帕弥什具象产生的原因真的是因为露娜与你的再度分离，那当我和露西亚进入你的意识海表层时，那个家伙展示给我们的应该是你们分离时候的记忆。但当时出现的……是你作为构造体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时候的情形。”
α握着红樱的手忽然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