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拆维 第5话——选择(5)

李霖也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我……我还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按钮，想按下来试试会发生什么……”他忽然想到了肖纯之前那段带着“血肉模糊”的话，“……没想到，实验当中竟会发生这种意外。”
杨思则继续捂着嘴。也许他不是个聪明人，但他是一个足够细心的人，作业指导书分分明明的贴在那，保密等级也规定得相当明确，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实验中还会发生如此悲惨沉重的一幕，显然是如今的国际公约不会允许的。
“……老大，我记得实习课上您曾经说过，存在即合理……”
这句话明显也提醒了李霖。
“……是啊，这不可能是意外……”李霖一边嘟囔着，一边迅速的重新浏览了每一个舱体，仔细查看了墙上张贴的每一页指导书，最后似乎力气全部消失了一样的呆坐在地上。
许久，他抬眼看了看杨思。
“阿思。如果还能再选一次，我肯定不会选择接手这个案子。”
“怎么了，老大……”
李霖再次沉默，似乎是在组织语句。
最后，他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林博士和肖淳之间有一个是坏人，你会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