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选择吧！”
在世界的尽头，无边伟大的神明对着勇者说。
“选择吧，你——”
“到底起还是不起？”
 
我艰难地从被窝里伸出手，触碰到冰冷的桌面。
我往旁边拍了两下，没有摸到手机。
于是我只好把我的头也伸了出来。
冰冰凉的空气涌进被窝的瞬间，我摸到了闹钟的停止按钮。
 
我不情不愿地洗漱好，坐在餐桌前。
 
觥筹交错，灯红酒绿，人影绰绰。
红酒的颜色像是血一样，滚动起来却又没有血浆的粘稠感。
“我想要。。。”
“你看，那些人根本不在乎你想要什么，你知道吗？”
晃动着酒杯的少女轻哼着不知名的旋律，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嘴唇的颜色像是玫瑰一样，勾起来却又比玫瑰更妖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凭什么逼他们选出你想要他们选出的选择？”
男孩听到这句话，沉默了许久。
他学着少女那样拿起酒杯，轻晃了两下，把其中的血液一饮而下。
 
“淦！”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咬了一下的痛感瞬间让我的眼泪连同国骂一起飙了出来。
刚刚煮过的水太热了，但如果早餐喝冷水我是要拉肚子的。
我晃了晃水杯，把它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