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孩子，我要抓紧摇号了(12)

「这不重要，李灯副处长。」何达看着他，他仍在笑：「我们做过了。」
「我知道了，秘书长，我会给您满意的答复的。」李灯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有些神情恍惚地离开了何达的办公室。
他知道他似乎没有其他选择了。
5
人人身处浑水之中，无可逃离。
似乎一夜之间，李灯从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态度，也被迫进入了某种被操控的境地。他和其他人一样，开始因为这种蛮横的条令而倍感痛苦挣扎。可至少，他还是幸运的，回旋的余地仍旧在。
一个孩子。他甚至还能因此树立某种自以为是的正面形象，而他······一直也想要一个孩子，不是吗？

「不可能！」
可那天回到家中，李灯将这个消息告诉旋霓时，换来的却是旋霓斩钉截铁的拒绝。
他知道会是这种答复，但他别无选择，旋霓，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明天我就会带着袁百方，还有其他三名『生育检察官』进行公开发言，这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我不能决定什么，就像，其实你也不能决定什么一样。」他罕见地没有抽烟，用烟草来逃避与旋霓直面这个事实，他甚至在尝试诉苦，以为这样可以令旋霓妥协。
倘若在「生育抽签大会」中作弊的事情被披露，他们又有谁能真正幸免于难呢？
他相信旋霓可以明白。何况，一个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