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Underrecall/回溯之下 第五章：sans(4)

“这可是个有魔法的世界，kiddo，匪夷所思的事情到处都有。”sans端起杯子跳下吧台椅，因为身高问题消失在台面下，Frisk踮起脚，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魔法是现代快被列入灭绝范围的濒危元素，在启程前往伊波特市之前，ta幻想过一个运用魔法的多彩都市，可实际上，这里虽然发达，但仍旧是那么的平凡乏味。sans的提议一下子令Frisk起了兴趣。
“你会魔法？”
“怪物都会，而且一个个全都得心应手。”sans把杯子还回吧台，附加一张纸钞。他个子不高，此刻摆出的老学究样子有些滑稽，“在城市里随便使用魔法会有麻烦，虽然魔力元素已经被认定衰弱到极点了，但被人举报的话守望者还是会把你家门踢开找你品金花茶。”
“你不会觉得我会举报你吧，sans，虽然我们才认识二十分钟，但已经成好搭档了不是？”Frisk没有劝他收回钱，满脑子都是对魔法的好奇。“对了，有没有可能，人类也会魔法呢？”自己的回溯能力会不会是一种魔法？如果是，这家咖啡店既然叫做这个名字，前任店主——那位血缘关系远到天边的过世亲戚也有这种能力吗？

矮个子骷髅双手插兜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让你开开眼界没问题，只是记住站稳了，也别和长得像守望者的家伙说漏嘴。顺便——”他拉长了声音，“给我办张永久打折卡不过分吧。”
Frisk回以“OK”手势，等待着炫酷的场面。但ta仍隐隐担心橱窗外偶尔路过的行人会不会注意到。希望场景不会太夸张。
sans抬起骨感的手掌打了个响指，一眨眼的时间他的身型便模糊，扭曲，紧接着伴随淡蓝光芒消失不见。Frisk感叹出声，接着便发现了瞬移到店门口的他。“太酷了！”ta像个大孩子一样鼓起掌来。
“小技巧而已——明天送报纸的时候我顺便来拿打折卡，回见。”sans踏着风铃摇晃的节奏走出去，为一位正好进店的女士留了个门。“早安，女士。”他对来人问候，接着跨上儿童尺寸的自行车，很快骑远了。
“咳......欢迎光临。”方才撑在柜台上欣赏魔法的Frisk回到原位，拍了拍咖啡师围裙迎接客人，但随即发现这位是个熟面孔。“哦，是您！早上那位老师。”
提着圆花格子布包裹的是位高个怪物女士，毛茸茸的外观和头上一对小角很容易令人联想到羊，她穿着一身教师衬衫，戴了眼镜，正满怀歉意地把包裹放下，“你没生气真的太好了，那些孩子外出的时候很活泼，有时会缺乏分寸。”花格子布包里飘出肉桂和奶油的芬芳气味儿，只是它足足两英尺的半径好像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