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Underrecall/回溯之下 第五章：sans(3)

广告......对哦，好像自己是应该弄些广告。之前就觉得差了些什么，也难怪几乎每个进店的人都提到这里居然开业了。
见Frisk陷入思考，sans接着补充道，“巧合的是，我正好认识些收费低廉的宣发商，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你不是邮递员吗？”ta打开蒸汽加热管，热巧克力和浓缩咖啡的香味儿顺着杯子飘散进店内。
“我兼职帮人引荐宣发商。”sans朝Frisk幽默地眨了下右眼，“作为附近唯一的邮递员，多点兼职很正常。”
Frisk被逗笑了。ta有点开始喜欢这家伙了，幽默的人在哪都受欢迎，可惜的是ta的幽默感就和拉花技术一样不过关。“你还挺有精力的，我该不会正好遇见网上说的‘跑单客’吧。你和长辈一起住吗，不然跑这么多兼职干嘛？”
“我‘骨’家寡人，孑然一身，只是平时闲着也没事干，索性多跑跑。”sans摇晃着咖啡杯，甜滋滋的饮料好像很和他胃口，看来骷髅不用担心蛀牙，“我就住前面乔木街，拐个弯就到了，既然这儿已经重新开业，不介意我以后常来坐坐吧。”

“热闹点也好，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坐在这儿和我聊天的客人。拜工作日所赐，大部分人都点外带。”
注意到他喜欢甜食，Frisk从小冰箱里找出Grillby送的糖果递给他，sans用指骨轻戳闪亮的玻璃糖纸认出了它，“怪物糖果。去年那位兔耳朵女士改了配方，现在里面不加甘草了，要小费吗？”
“随饮附赠，毕竟广告的事情还得麻烦你，我对这些一窍不通。我刚来伊波特市几天，这儿真的废弃了那么久？”光是站着聊天有些乏味，ta拿起干净的毛巾擦起杯子来，不时检查一下机器，“每个上门的人都会提到这里之前多么荒芜。”
“年纪轻轻就当上店长，你可是杀出‘创业死局’的当代代表，宣传肯定不会有问题的。”sans撑在吧台上回忆道，“自打我学会走路那会儿，这一整圈临街商铺就倒闭了。”他指指头顶，“听说这里本来打算弄成市中心的商业办公一体化什么的......结果现在整个废弃掉，但既然你开了个头，之后周围的店铺或许也会复活过来吧。”
“可这儿是市中心啊，这么大块地就这么放着不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