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Underrecall/回溯之下 第五章：sans(2)

“报纸？”Frisk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ta转过身观察来人，注意到邮递员标志性的棕挎包和满车篮报纸卷，以及来人怪异的外观：旅游观光用的塑料遮阳帽下是一张白到人类极致外的灿烂笑脸。
“忘记自我介绍了，你面前的是这一带最出色的邮差。我是sans，骷髅sans。”陌生怪物朝Frisk伸出戴白色手套的手掌，“你不会介意‘骨感’的对吧。”他朝Frisk挤挤眼睛，“又软，又富含钙元素，这一带没人不喜欢骷髅。”
“我是Frisk。”ta指错胸牌的位置后赶紧调整过来，“很高兴认识你，得麻烦你帮我把日报拿进去了，今天的早晨太热烈了一些。”说完，ta加紧打扫起卫生，暗自为自己和又一名怪物打好关系而庆幸。
“不着急，你是我今天清晨最后一个主顾。”sans锁好自行车走进店里，“介意我坐一会儿吗？”
“啊，请便。”Frisk无法阻止自己去看他，当亲眼看见货真价实的骷髅怪物之后，ta才发现他们和那些被UHM列为“有可能损害种族关系”的游戏中的敌人区别有多大了，至少眼前的sans不那么“拟人”。外加，他有一对眼睛，而不只空洞的眼眶。

等ta摘下清洁围裙走出工具间洗手，已经过去了十分钟，sans早已把店里的陈设看了好几遍。许多微型盆栽景观装点在空荡的架子上，为店内添了几分生机，这里看起来已经脱离了试营业状态准备迎接新顾客了。
“花盆架被车撞了？”
“比那更加严重——伊波特小学的几十个孩子在我店里上了堂考古实践课。”Frisk叹息着播放音乐，“他们真的很有拆迁的天赋，要不是带队老师拦着这里或许已经夷为平地了。”ta关上进出柜台的栏板，摆正十字星的时候伸手拂过它表面进行“保存”。打扫卫生这种事还是只经历一次比较好。
“或许以前他们就来这里玩鬼屋探险吧，这家店很久没营业了，卷帘门可拦不住青少年。如果不是来这儿送报，我也不知道这里居然复活了。”sans指指菜单，“劳驾，摩卡咖啡，越甜越好。”
“加蜂蜜可以吗？”
“致死量的甜度，以及，这里看起来本着七十年代的经营风格，我估摸会有很多怀旧主顾的。”
在冲泡热苦味热巧克力的Frisk有点没听懂，“抱歉？”
“我是说，你这儿真的一点宣传广告都不弄？现在是信息时代了，伙计。”sans晃了晃一下亮着美食商铺页面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