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方舟】独自歌唱的梅菲斯特（番外篇）(4)

“我？”
“你的所想、所言、所行……都是别人的，哪怕是梅菲斯特这个名字，也不是你的，你自己又在哪里呢？”
“我……或许我根本就不存在吧……”他咧了咧嘴，笑容却在下一刻僵住了。
为什么要笑呢？
啊……因为自己实在可笑啊……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笑得更放肆一点呢？就像，每次看着洒满鲜血的大地、断裂的肢体一样……但是，自己就是笑不出来啊。
“伊诺啊……有件事情，只有当你在为你自己而活的时候才会明白……那就是——你原本轻践的自己是多么受人重视。”
“那一天，会有吗？”
“谁知道呢……”我站起身，掸去身上的尘灰，“也许会在很久以后，也许会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明天。”
“呼——”吐出一口浊气，我背对着他伸了个懒腰，“那么，明天还要攻打龙门，我得抓紧时间去补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我不易觉察的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我远去的背影，他偏过头轻轻靠在墙上，直到皎月偏转，将他的全部身影暴露在月光下。
“萨沙……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只有细微的摩擦声。
“如果没睡的话，再听我唱首歌吧……”
“还记得阿丽娜姐姐怎么教我们的吗……”
“愿有，岁月可回首。
叹词恋曲，昨日幽悠。
江海不逝，从此小舟。
恰孤霞方休，月满西楼。
知是良辰好景，微风斜阳
暖清秋……”
侵删侵删PS：文中加粗诗句皆引自《浮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