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方舟】独自歌唱的梅菲斯特（番外篇）(2)

永恒之女性，引我等上升。
…………
就像是无形之手扼住咽喉，我皱了皱眉头，迈步撕开沉重的束缚……
幻觉？
那是一个高举旗帜的革命者，振臂高呼。在他的脚下，是尸山血海，无数干枯的头颅倚叠成通向胜利的台阶。空洞的眼眶内，是地狱的业火，不死的幽魂，呐喊：
“重生！”
大致识得曲中意，已是毛骨悚然，呕哑的嗓音就像是夹缝中涌动的幽泉，峭壁上坠落的碎石。
是谁？
无序的脚步踩断了一截枯枝，突兀的声响瞬间刺破了混沌的幕布，歌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旁墙角的阴影战栗了一下。
“没想到这么晚还有和我一样睡不着的人啊。”我笑着缓缓走进，在即将迈入阴影前止步，原地坐了下来。
没有回应。
不多时，半张脸探出阴影，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
“别紧张哈，梅菲斯特，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不过是被噩梦惊醒出来散散心罢了。”

他闻言，眉间略有松动，稍稍向外挪了挪。
“这首歌……你是从哪学的？”我试探性的问道。
“……是首领以前唱过的……”
“塔姐？”我挑了挑眉，“她还会唱歌？”
“仅有几次……只在胜利的时候她才会在无人的时候……”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如果不介意的话，再唱一首吧。”
“嗯？”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沉默了许久，他终是缓缓开口。
…………
如果我对一瞬间说：
停一停吧，你真美丽
那时就给我套上枷锁
那时我也情愿毁灭
那时就上丧钟敲响
让你的服务就此告终
让时针停止，指针垂降
让我的一生就此断送
…………
一曲终了，他低垂下头。
“这是……霜星唱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