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方舟】独自歌唱的梅菲斯特（番外篇）(3)

“是啊……呸！……”他苦笑着摇摇头，“为什么霜星就能唱的那么好听呢？”
“你唱的也不错。”
“骗人……我知道我的嗓子是什么情况……”
“梅菲斯特啊，虽然我不怎么懂音乐，但我也知道，一首歌不是用嘴唱的，是用心去唱的。”
我话音刚落，就发觉他浑身一震，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那片阴影中传出了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怎么了？”
“没什么……”他仰面朝天，眼中的晶莹闪烁出一丝迷茫，“只是……想起了一个人……她以前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知趣地没有打搅他的回忆。
“那时候，雪还很大，但营地里很暖和……那时候，我们处境真的很艰难，但塔露拉姐姐还会笑……那时候，阿丽娜姐姐说她很快就会回来……”
“那时候……我只是想，唱歌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贴在嘴边。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叫她首领的？”半晌，我缓缓开口。
“谁知道呢……或许是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或许是我当上指挥官的时候……早就忘了……”
他伸出手，轻轻将月色捞起，我看着月光在他指缝中细细滑落，不留分毫。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将过去咽回。
我看着他对着自己的影子用力挥了挥手，眼眸中重又恢复清明。
迷惘，不会是一件坏事。至少，不再麻木……
一切都将散去，剩下的，不是归处，是萧萧……
“即使，变成现在这样，也不后悔吗？”
“有什么可后悔的？塔……首领说过会给感染者一个更好的未来，那我相信她便是了，她要挑起战争，那我跟随她的脚步便是了，她要获得胜利，那我只管杀戮便是了……那有时间思考这些……”
“说了这么多，那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