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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救赎。
“我还有几个私人的问题想问他。”神父对名叫韦斯特的司机说道。
司机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侧开身子，站在神父的一侧。神父并没有看向我，简单问道：“流浪者，托尼·S？”
我就这么看着神父，像极了一个痴傻的呆瓜。我听说过他，我听说过夜之城所有厉害的中间人。而在海伍德，没有谁能比得上眼前这个老人。
“来自哪个氏族？”神父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我努力咽下口水，说：“你想干什么？”语气突然间变得不像是一个无法掌控自己性命的阶下囚。

我的强硬似乎并没有令神父感到意外，不过在我说出这句话后，这个老人转头看向了我。
司机在神父身后重新举起了手枪，瞄准我的脑袋。
“这和我的家族没有任何关系！”我朝神父吼道，锁链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再一次弥漫整个房间。
神父按下了司机举枪的手，笑着说：“这就是我喜欢流浪者的原因，比起夜之城的混混，黑帮，还有比黑帮还要黑的公司，流浪者简直就是天使。他们忠诚，又诚实。”
“或者说，单纯得像一张没有用过的厕纸。”韦斯特嘟囔着，他并不是在反驳神父，只是习惯性的踩流浪者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