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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好，我做到了我来夜之城想要做到的。希望老头子能多活几年，晚点再和我见面，越晚越好。
“这就是赛博精神病。”
最后，含着芯片的我含糊不清地对神父说道。神父眼中充满了疑惑，他当然充满了疑惑。在接入这块芯片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赛博精神病从不是因为深度改造肉体而产生的副作用。
从来不是。
他们，或者说我们的意识只是不停在赛鹏空间与现实世界两边徘徊而带来的混乱与难以接受的疯狂。
赛博精神病人很可能只是试验品，是人类意识前往赛博空间的桥柱。是牺牲品。

这只是我的揣测，我不知道真相，真相就在我嘴里的芯片中，也在Zetatech公司的实验室里。这是军用科技与荒坂集团费尽心思想要得手的秘密。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从来不在乎这些，而现在，我也快没有力气在乎了。
我慢慢闭上眼睛。神父在枪火中，轻轻抹去我眼角残留的泪水。
“你是个好孩子。老布鲁斯也一直说，你是一个好孩子。”神父闭上了眼睛。
而我生命最后一点力气，用在咬碎了我嘴里的芯片。

我在真实的世界里，感觉到了夜之城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