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无所依(4)

“怎么样，这早餐？”莫里斯搭话道。
“这螃蟹肉肠粉还可以。”瑞克回答道，装着一副平平无常的样子。
“哦~”莫里斯忽然挑了挑眉，吧音调拉的很长，“这螃蟹肉啊，嗯嗯，确实。”
“呵，螃蟹肉我可是吃过的，这里面的就是螃蟹钳子里的肉，别把我和那些一辈子只能在夜之城街头鬼混的毛头小子相提并论了。”瑞克自信地补充道。
“啊，嗯嗯，看起来你确实见多识广嘛。”莫里斯掩着嘴接话道。
“那当然。”瑞克感觉今天的气势拿起来了，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赶紧吃吧。”莫里斯依旧掩着嘴，不过瑞克明白一些人习俗不同，莫里斯的掩嘴习惯可能就是他那边的民俗。
快速地解决早餐后，瑞克看向莫里斯，等着对方的回应，想起昨天入侵莫里斯宅邸时那狼狈样，似乎不过是他人的超梦体验罢了。
莫里斯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抬头看了看瑞克，跟前的桌子、盘子、筷子与餐余残渣快速消失在了地面。
“那么还是聊正事吧。”莫里斯说道。
“嗯，很好。”瑞克回答道。
“我就不问你是怎么找到这的，这无关紧要，至于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倒是想要了解了解，即便这可能违背你与雇主之间的约定。”

“嗯哼，这我应该选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是来找人的，找到后就杀了他。”
“这么简单？什么人？”
“不清楚，只知道是个未接受任何义体改造甚至连网都不上的老头子，相当岁数。”
“还有什么？”
“嗯，好吧，我还知道这家伙曾被称作‘漠北之狐’，有过去时代的秘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杀这样的老头图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钱不少。”
“所以就找到我这里了？”
“嘛，就是这样。”
“那么这个老头子是谁呢？”
“嗯……不知道。”瑞克想了想，觉得应该不是眼前这位莫里斯，莫里斯对房间的操纵非常自在，一个不接受任何义体改造的人不应该在没有任何外设装备的情形下这样使用这个房间，虽然外表依旧像个原装的人，不过他知道莫里斯肯定知道些东西，否则没必要饶他一命。
“为了钱命都不要了？”
“呵，没有钱还有个毛命啊。”
“这样啊。”莫里斯停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告诉我是谁想要那个老头的命？”
“我如果拒绝回答呢？”瑞克看向莫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