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梦境|《赛博朋克2077》夜之城新年故事(11)

她将连帽衫的帽子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虎爪帮的人会不会为了几个喽啰兴师动众，但还是小心为妙。
嘉妮翻出了收藏了很久的“囚梦”经理的名片，拨打了过去，这一刻她突然特别忐忑，她很害怕这个号码在过去两年时间里已经几经转手不存在了，又害怕打通了对方不记得她，而这之前她只把精力集中在怎么存满二十万上，选择性忽略了这些后续可能出现的问题。
“噢，嘉妮小姐，你终于打来了。钱存满了？”
通话另一端，一个戴着硕大的黑框墨镜，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油嘴滑舌地说道。
嘉妮开心地笑了，这个人竟然还记得自己，看来囚徒梦境的项目还算可靠，两年还存续着，他这声音听上去可真亲切！
“是的，Jush先生，你的囚徒梦境还有名额吗？”
“当然，我当时答应你会给你预留着的，怎么会忘记呢！”
“那我们哪里见面呢？或者说，我该去哪里找你？”
04
嘉妮终于到了Jush给的目的地，位于太平洋购物中心附近，这里曾经是城市的旅游购物休闲中心，如今只剩一地鸡毛，混乱肮脏。

目的地在一栋荒废大楼的地下室，嘉妮心底打起了退堂鼓，这个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科技公司该开办的地方，可事到如今，她好像也没有了退路。
Jush答应她，等她参观完工厂，并签好合约，他们会派人去看护院把自己的妈妈接过来，并在三天之内完成上传。
嘉妮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自己遭到了骗子，被骗了钱，那她就选择自杀，本来没有勇气自杀的自己，就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了，或许天堂真的存在，而这里不过是地狱呢？
横竖都是一死，她把心一横，反倒没有了之前那种恐惧感，内心变得坦荡起来。她穿过黄土满天飞的工地，向那幢烂尾楼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出入处是那种地下停车场，蜿蜒的道路斜坡上有下过雨留下的落叶和一些垃圾，很久没有人打扫，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的霉味和尿骚味，她被这难闻的气味呛得“咳咳”咳嗽了两声，回声像阴冷的风穿过山洞又折返的音效，空洞还带着些湿润感。
破旧的吸顶灯勉强挂在天花板上，忽闪忽闪，很像那些恐怖超梦里的鬼屋探险，如果这段视角也录制下来发到超梦售卖网站应该也挺热销，嘉妮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