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9(7)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低矮的街道上还是熙熙攘攘，生机勃勃。他看到了兜售迷幻药的街头混混，卖肉的妓女，还有那些宣称拥有超能力的垃圾厂工人。
工业废气管道穿过道路，在从腐烂的管道中吹出的热气在肆意释放，这些管道像渗漏的静脉一样穿过城市的骨头。一个衣衫褴褛的牧师站在街角，摇着铃，用插在胸前的传音器大声唱着赞美诗，而他的弟子们则对着路人喋喋不休地谈论着末世。
两个飞来飞去的头骨伺服器跟着他，冲到车前面，在挡风玻璃上发出闪光。他射出了科维尔的远光灯，它们尖叫着飞走了。
这些伺服头骨属于谁?是地区执法队的还是黑帮帮派?
也有可能是诺卡宁家的的，想确认他有没有和Ambershadow暗中勾结。
无论是什么。他很累，也不在乎。
他拐下主干道，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穿过铁皮搭的民宅和斜桁屋顶的公寓，驶向巴德主教桥(Bad Cardinal’s Bridge)下面的两个焊接在一起的集装箱舱。巴德主教桥下既是他的家，有时也是他的办公室。雨水在街道上淤积，下水道像往常一样堵塞，海洋垃圾的恶臭无处不在，即使打开了过滤器仍旧不管用。

一辆由疲惫不堪的工人组成的车厢在高架铁轨上隆隆作响，喷出火花，在废气中拖着静止的幽灵。另一辆火车从相反的方向呼啸而过，透过破碎的窗户望着一张张被挤成一团的脸，很难分辨出哪一列火车是开往工厂的蜂巢，哪一列火车是开往别处的。
他刚爬上自己的床，就听到通讯念珠微弱的应答声。
“今晚我要睡了，奥莱莎，”他说。“我累了，我需要睡个美容觉。”
“我想你会想听这个的，”她说。
科尔布兰德打了个哈欠。“我对此表示怀疑。”
“当你开车回家的是时候，收容会的修女和我取得了联系。”
他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玛丽?她想干什么?”
“是莱扎修女。”
“她怎么样?”
“恐怕她已经死了。”
黑曜石修女会的使命收容所坐落在雨水打湿的街道旁。你不想在大热天去这样的地方。
这个收容所是索尔特斯通最古老的建筑之一，至少在它的儿童雕像下的生锈的牌匾是这么说的。青铜圣像矗立在庭院中央一个凸起的底座上，被盐腐蚀和酸雨侵蚀，雕像的容貌难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