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华法琳】午夜和血(5)

采血的过程自然还是很顺利，华法琳一边为我处理采血后的伤口一边为我安排任务：“博士博士，下周你来的时候帮我带一点地高辛嘛，一点点就好！”
我应了一声，感觉华法琳这次的处理和往日不同。她包扎的时候，我的手臂有轻微的瘙痒，这种痒意逐渐堆积，我轻轻动了一下胳膊。
“别乱动，博士！”她手下的力度略微增加，“这次的处理我用了点新方法，据说效率可以提升几个百分点哦。”
“只有几个百分点！这种处理本来就可有可无，为了这几个百分点的提升你就忍心这么折磨我嘛！”我开始承受不住这种瘙痒，胳膊不自觉地抽搐。
这一动不要紧，我恰好打飞了放在手边的装着我血液的试管。试管落地，碎裂，血液汩汩流出。
“哎呀，博士你真是的，这下好了，还要重新采血。”她一边数落我一边起身走到那滩血旁边，想把碎裂的试管和血液收拾干净。
“唔……”她身形一滞，回过头直直地看着我，“博……博士，你的血液……”
“怎么了？”我紧张起来，“有什么异常吗？”
很快我就发现，比起我的血液，明显是华法琳更加奇怪。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血红色的眼眸里似乎真的有血液蜿蜒：“怎么回事……我、我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博士，我似乎被、被迷惑住了！”

她慢慢向我凑近，直到我们之间不能更加靠近。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身上，杂乱又沉重：“博、博士，怎么办……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雪白的手攀上我的臂膊，冰凉的手指点在我因采血而破开的小小伤口上，一点血珠慢慢渗出，仿佛晶莹的鸡血石。
她贴近那一点血液，目光更加燥热，眼里的红色流转，仿佛要与那血液融为一体：“以前怎么没发现……博士你的血液，这么香……”
我反应过来——她被我的血液吸引了。以前我的血液都装在容器中，没有散发出她口中的香味，这次我失手打碎了试管，就如同潘多拉开启了传播灾厄的匣。
她的手逐渐收紧，挤出更多的血。我这才想起挣扎，剧烈的挣扎间我又碰到了旁边的柜子，不知什么直落下来，结实地砸在我的头顶。在华法琳的惊呼声中，我两眼一黑，意识也随之消失。
我在病床上醒来。
凯尔希坐在床边，翠绿的眸子熠熠闪光。华法琳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她身后。
“华法琳医生已经对我说明了情况。”凯尔希开口，语气平淡，我听不出她的情绪，“出于某种原因，博士你的血液对华法琳医生有着几乎不可抗的吸引力。保险起见，我不建议你们再单独见面，关于血液检查的安排可能也需要重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