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议》第一篇《腊八计》(4)

“是，大人。”然后郑庖吩咐下去，很快发现其他锅没有问题，“大人，其他锅没有问题。”
“那就干啥干啥，没有问题。”
“那，腊八祭奠？”
“用没有红枣的腊八粥。”
“天子哪里……”
“祭奠结束之后，我去安排。”
“谢大人……”
“少奉承，多去干事。”
“是大人。”
然后郑祷就继续回去处理腊八祭的仪式了，如期进行的腊八祭上，天子像往常二十多年一样，在百官的朝拜中喝下了这碗九洲之间的第一碗腊八粥。郑祷在天子的周围服侍，一直关注着天子的表情：很显然天子察觉到了今年腊八粥和往年的不同，但是碍于形象，并没有直接明了地说出来。就这样，腊八祭就这样平和地结束了。

直到天子回到大殿中，下旨：“把郑国公叫过来。”
郑国公郑祷到了大殿，直接下跪。
“你知道寡人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回王上，臣当万死。”
“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寡人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回王上，臣当万万死。”
“恕你无罪，我现在问你，你知道寡人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回王上，臣九族当万万死。”
“恕你九族无罪，我现在问你，你知道寡人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等说到这个程度，郑祷才一五一十把红木的事告诉了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