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精神病：红与黑(2)

“啊，大年三十还不让休息啊，去吧，V，带上杰克的枪，快去快回。”威尔斯太太说。
“还有你的护符。”米斯蒂紧接着。
“是赛博疯子吧！”V站起来打理，正全套武装好，准备出发，看晚会正不亦乐乎的维托克突然说话了。
“哟，什么都瞒不住你啊，老维。”
“害，大年三十能够让你出马的，那不就只有赛博疯子了，或者……帕南？”维克托揶揄道。
“咳咳，维托克，我要先走了。”V决定躲避回答。
“别忘了用我前两天给你换上的新款歧路司扫描器，隔着十万八年里都能扫出人影。”
“谢谢你，维克托。”V敷衍的回了一句，在维克托的叫好声中走出了餐厅，“真是老年人了啊，一个花花绿绿的歌舞都看得那么起劲。”
说着，V便跨上了杰克改造过的摩托——他实在不习惯2077中车底打了油一般的驾驶手感。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去了，让这帮吃着人民血汗钱的狗们互相撕咬，狗咬狗，我最喜欢看了。”强尼这小子，总会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这次是在V的后座，像是要抱着V一样。

“啊，强尼，你只要有一次能给个好的建议，我就谢天谢地了！”
“放屁，如果没有我，天天给你做人生指导，说不定你也早得赛博精神病了。”
“闭嘴强尼。”除夕接到任务，V本就心里不爽了，何况他脑袋里还有个烂摇滚歌手成天给他一些烂建议，“要是真听了你的建议，我的支线任务全都不用做了。”
摩托引擎发动，一路无话，V的脸上刮过大年三十中，夜之城的寒风，寒风中弥漫着烟花散尽的硝烟味。虽然夜之城的新年不像圣诞一样，到处都有着节日的装饰，但大部分主路，都挂上了金属质感的大灯笼——热能红、莫克斯紫、丽姿粉、荒坂灰……五颜六色的，活像一个大型的酒吧厅。而往日V最爱听的体温电台，这时也在循环放着Us Cracks女团的新歌——前段时间刚和克里合作推出的。还有，古典乐台也难得的放起了一种V从没见过的叫做古筝弹出来的乐曲。由于大年三十，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小唐人街和歌舞伎町，其他地方人流就显得特别稀少，V一个人驾驶在空旷的大道上，轮子下压过五颜六色的光影，他有点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