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狂神记：灾厄》第六章(8)

“看着还行。”他说。“我不太了解妖怪的生命体征，但至少应该没死。”
“你这说了等于是白说。”
“总得分析一下吧！妖怪不是纯粹的精神产物吗？那肉体的损伤就不重要，我只要能感受到她的精神力量还存在就只能说明她还活着呗。”他解释说。“不过显而易见的，她现在很虚弱。幻形在妖怪体内占据的力量太多了，如果要压制的话，难度是一方面，如果我们力度太猛了，可能就连妖怪一块给讨伐了。”
“那不就是我的工作吗？”
“哼，你可不是这么想的，灵梦。”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骗别人可以，也不看看我是谁啊？”
“……所以，刚刚是你帮的忙？”
“别这么说，是你自己帮了自己。”他转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我只是带了个路而已。”
“你不是常说，你自己就是道路本身吗？”灵梦笑了，“我今天算是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了。”
“理解就好。我们继续赶路吧。”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她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恢复了，这点伤并不致命。”
“就，扔这里不管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他又笑出声来。“你还开始担心她了不是？所以你压根就没想讨伐妖怪吧！”

“你……”灵梦感到十分生气，但一时半会却不知怎么反驳，便抄起拳头抡了过去。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他连忙把手挡在前面，“你到底想做什么，刚刚不是已经想清楚过了吗？”
她叹了口气，把手放了下来。“所以我说了，这工作真的难做。”
“都一样，都一样！”他笑着，甩开胳膊往大路上走去。
灵梦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快步跟了上去。因为再她耳里，这句“都一样”已经不再是什么搪塞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