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同人：春天的蝴蝶是亡者的记忆 五(4)

“这对现在的你来说的确太过沉重了”
啊？这种简单的安慰不是他想要的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我被骗了吗？难道那些时光也都是假的吗？”
“那些绝不是欺骗！咳咳…咳”老人大吼道…干涸的嗓子里追来几声咳嗽
他无法想象眼前的老人也能够发出这么激昂的声音，这份不可否认的坚决让少年得到些许安慰但有形之火依然无法消除
迟疑了一阵后他在老人旁边的石块上坐了下来，双手环抱膝盖蜷缩着身子盯着闪动的河面，内心依旧不打算原谅老人
两人沉默了许久…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当时拼命问我到底用了什么魔法能够让蝴蝶发光，我告诉你那是原本就存在的东西”
老人突然开口，他的话勾起了少年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可是不得不承认的确如他所说

“那种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
“......”
“你知道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从上一个牧蝶人(父亲）那里继承这份责任的吗？从一开始就知道奇迹是需要支付代价的，即便是充满血污也要去履行，挣扎过、逃避过、后悔过，每晚入睡前惨叫和哀嚎都会在耳边回响可是…最后还是无法丢下他们不管也无法逃避自己的命运”
握连的双手微微松动，不敢看向老人，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在脑海里想象着老人的过去在这个寂静的夜里
“其实我很羡慕你，你一定曾经觉得看到的是纯洁之物吧，可是我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权利去选择。尽管在你看来毫无用处但是这份纯真对我来说美丽无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为之着迷不愿醒来。可是你迟早都会知道真相，与其死后被你埋怨不如直接让你当面质问这样我也会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