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思君可追（23）师徒(5)

夙晚料不到他们竟然是如此打算，怔然抬头，看了看师父，又看向两位前辈：“这……师叔和墨先生……”
临朔知他顾虑，笑着将话接了过去：“我和云殇本就常年在外游历，此番也在长歌门待了些日子，正好出来走走，你无需有心。”
墨云殇亦颔首。
杨锦笙再度开口：“长歌门那边你也不必担心，为师都交代好了。你就当回去路上散散心，还是说，不想为师跟着？”
“怎么会……”夙晚抿了抿唇，心中熨帖，鼻尖泛酸。他竟让长辈们担心至此，实在不该……
夙晚站起身，走到杨锦笙面前，贴着他的小腿跪下来。这一次，杨锦笙没有阻止他。夙晚将额头抵在杨锦笙腿面，侧首轻蹭了两下，低唤：“师父……”
杨锦笙抬手，轻轻落在他发顶，如从前一般安抚着他。夙晚初至长歌门时尚且年幼，孤独和不安如影子一般不断纠缠着他，也只有在杨锦笙身边，他才能安心下来。此后多年，夙晚便养成了习惯，情绪波动时，便会偎在杨锦笙身旁，仿佛如此，便能得到安慰。
杨锦笙到底还是轻笑了一声：“多大了，嗯？”
不想夙晚却是认真抬起头来看他，语声坚定：“再大，晚儿也永远是师父的晚儿。”

杨锦笙手一顿，面色愈发柔和：“为师明白。”明白他的徒儿是在告诉他，哪怕他有了喜欢的人，哪怕他终究要嫁为人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始终不曾忘记。
杨锦笙闭了闭眼，握住了夙晚的手。
他想，如此，便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