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梅洛的信号

“我突然好怀念散成原子，那种无处不在的日子。至少我可以天天看到蔷薇，而不是一天到晚面对你们这两个……”凉冰的说话方式在这个没有边界的空间里被迫变得温和了许多。
“天天看到蔷薇？你的蔷薇要是你知道你曾经天天窥探她，你觉得她是会很感动呢？还是把你当成死变态乱棍打死。”鹤熙笑着调侃凉冰。
“喂，你真是那啥嘴里吐不出那啥。我们家蔷薇对我可温柔了，她对地球的那些混账都能救。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对了要是她以后知道了什么。肯定就是在座的二位告诉她的，鹤熙难道你在梅洛天庭的时候就没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吗？”凉冰试图祸水东引。
鹤熙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你别说，那天我洗澡的时候就……”
“咳……凉冰我怎么记得某人的日记里写了她从不回头看我什么的。好像她曾经还拿你给的匕首捅了你一刀，丝毫没有犹豫就像你当年那么对我一样。”凯莎及时打断了鹤熙的思路。
“哎！不对啊我写的日记你怎么这么清楚，凯莎你不会一直都在观察我吧……”凉冰的心突然一凉，看着凯莎要不是没有肉身她十分想动手。哪怕到头来是挨一顿混合双打……
“这你能怪我吗？当初可是你和卡尔合作把我分解成原子的，当我的意识醒来就发现了从前发现不了的秘密这种感觉很有趣也很新奇。从那之后我就更觉得有没有神体，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凯莎笑着说，自从卸去了诸神之王的担子凯莎脸上的笑容也就不再那么严肃了。
鹤熙似乎收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数字，“你们谁背着我搞了虚空通讯？反正不可能是卡尔那个家伙！”
“我这些年被你们折腾得东躲西藏，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还要凑合着继续活的，没工夫搞这种东西。”凉冰默默地瞟了一眼姐姐凯莎，突然觉得自己对凯莎的了解还是太片面了。从前只觉得她正义虚伪固执冥顽不灵，现在又有点儿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