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一章·形而上（02）(6)

“你们看啊，我现在家都没了，还没经济来源......”
“等一下！凌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没听说啊！”听众里的一人，郭洋问，其余人跟着点点头。
李凌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和这群兄弟说过此事。他向来很少跟人谈及私事，而这件事，只告诉过莫德。他只好又从头讲起这原委，但隐瞒了豆子的存在。
“你看啊，没地方去了，又没钱，生活还能这么过？”说完原委，李凌又重复这句，“不如加入国家的队伍，混口饭吃。”
众人沉默，他们不知如何安慰，也怕说错话。
“凌哥啊，你们家不是还有亲戚么？可以暂且过去......”郭洋说。
李凌摆摆手，又喝一杯：“虽是亲戚，但也总不能赖着，不好意思，不长久，总得靠自己。”
“看现在形势，各国是准备大战一场啊，”郭洋一直觉得战争，离自己这个市井小民很遥远，“凌哥多保重！”
“怕什么！”有人说，“我倒不见得凌哥会是个炮灰，以凌哥的能力，未必只当个小兵！”
氛围再次融洽，他们开始给李凌助威，“好好，那我们今晚这场，算是给凌哥送行了，凌哥可一定要保重，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一定大展鸿图！”郭洋举酒一杯。

“送行？你小子尽说不吉利的话！”李凌苦笑着回应，哪有什么鸿图可展。
众人的话题开始向军事和世界形势方面转移，一桌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郭洋偶尔还会一句“不知何时有缘才能再相见”。
沈祺碰了下李凌的杯子，也一饮而尽：“凌哥，说实话，我也有这么点意向，也想参军入伍。”
而那边刚开始吹的牛，酒还没倒满，就再次震惊。
李凌苦着眉：“你当真？可不要被这气氛带得心血来潮了，轻率决定，指不定日后后悔。”
沈祺也学着李凌摆手：“当真，我本就有这打算，只是迟迟不定，现在，有熟人一起，有个照应，也就敢了。”
有了沈祺的带头，五六个人也变得大胆，纷纷说着，也要一同参军，只是不知，是真心话，还是借着酒劲的大话罢了。
郭洋憋红了脸，大嚷：“喂，你们这几个！都走了，那实验室还怎么办！谁去参赛啊？就剩我一个当光杆司令！”
“屁，就你拿怂样，还要当司令？俺不信，除非你把这半打干了。”
李凌看着众人闹腾，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场景，已隔一层纱，若撩开轻纱，眼前之景就会变得虚无缥缈吧。杯里啤酒晃荡，李凌任凭酒精的烈火燃烧，每一层肌肤，每一根丝发，烬化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