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一章·形而上（02）(4)

“那那那，”莫德像是疯了，“是谁创造了你们？你们又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警告，违反阿塞尔公约第四条，无法作答。”
熟悉的一幕，这个阿塞尔公约李凌已经听过好几遍了，而莫德同样对此抱有疑问。
“小祖宗，阿塞尔公约，是一个怎样的东西？像我们历史上的条款？是一种规则？还是一个程序？”
“警告，违反阿塞尔公约第一条，无法作答。”
李凌再次吃了闭门羹，他没想到，这个阿塞尔公约，居然还不能让外人知道内容！
倒是莫德，冷静从容得多，据他分析，即便无法知道这个公约的准确内容，但从豆子的反应却可以推测出一些边边角角。
“它说的公约第四条，是在哪几个情况下出现？”莫德掰手指数着，“就到现在为止，豆子原来生活的地方，我们称为它的母星吧，当问豆子母星的位置，历史，发展，还有智械的来由，都出现公约的第四条，我推测，这是一条保护母星和智械源头的规则限制。”
“照这样说，刚刚的第一条，是跟保护阿塞尔公约内容有关的。”受到莫德启发，李凌也开始推想，“那第五条呢？第五条也出现过，就在我刚遇到它的时候，我问它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是指功能性？或者是它的职责？地位？总之，是跟豆子自身有关。”
缺乏更多的信息，两人只能想到这里。不过奇怪的是，豆子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悬在空中。
“阿塞尔公约，像是机器人三大定律。豆子，你听过机器人三大定律吗？”李凌想起小说里提过相似的描述。
“当然。但对于余等智械来说，它太幼稚，是单方面的、强取豪夺的不平等条款。”
“为什么？”
“余等不是有机生物的奴仆。”
李凌沉默。
莫德倒是百无禁忌，他改变话题，向豆子请教一些科技上的问题，物理学、材料学、生物学等等。一开始，那些人类世界已解决的问题，豆子都会对答如流。可触碰到人类目前的天花板时，无一例外，豆子的回答都是，警告，违反阿塞尔条约第七条，无法回答。
“但余可以帮助汝。”豆子补充。
接下来的几天，莫德没再去过改装“战车”的实验室。李凌也觉察到异常，他猜测莫德是受豆子的影响，正藏在某处，做其他事情。
莫德在干什么——李凌曾问过豆子，而豆子则说出一连串李凌不明白的实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