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猎魔人:路易斯安那回忆录（五十七）(3)

我看那蜥蜴从没见过这种蛇。它就是饿了，开始试图抓蛇。毒蛇就缠住蜥蜴的脖子，咬它，当然毒蛇勒不死那大家伙。蜥蜴的皮就像短吻鳄的一样硬，我们都看到那条蛇折断了毒牙也咬不穿蜥蜴的皮。大兵们纷纷喝彩，硬币就雨点一样掉进老头要钱的帽子里。
最后蛇累了，从蜥蜴脖子上松开，它被蜥蜴像吃面条一样吸进嘴里。那我是见过的最神奇的巨兽了。”医生打了个酒嗝，“至少是在我见到魔物以前......”
一个小时后，医生就醉倒了。他没少喝，但这些啤酒不该让成年男人烂醉如泥，显然医生不胜酒力。
我和Tina收拾好餐桌，把医生抬回卧室。当我们关好卧室门，我们站在门口相视而笑。医生给我们带来的快乐还没有消散。
昏暗的环境里，Tina灰色的眼睛明亮地闪着。她今天似乎终于走出了悲伤，眼睛里流露出久违的神采。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医生的笑话，或是我的康复带来了这个改变。
她那双温和的眼睛盯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知道，如果我要开口，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Tina。”我深吸一口气，“我......我很抱歉。为这一切，我很抱歉。”

Tina没说话，她还是看着我，她的眼睛在鼓励我说下去。
“我失败了，我没能保护好Brad，没能把他带回来。”
“你们出发前，我就有强烈的预感。”Tina说，“我只是没想到它真的会发生，也没想到他最后死在了一群匪徒手里......我不能接受，Chris，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他像个英雄一样死了，他是在战斗中倒下的，他还救了我。而我......我只是逃跑了，没能救他，甚至自己都差点死了......也许我不值得你原谅，Tina。我是个蠢货，为了弥补这一切，我要把那几个混蛋全干掉，也许这可以让你好受一些......”
“我知道你要去。但我一直想告诉你的是，千万不要去报仇。”
“我要去的。”
“不要，千万不要，Chris。每天晚上我都在噩梦中醒来，我梦见你去追杀他们，却被他们抓住，杀掉，一切就发生在我面前......我每次都痛苦地惊醒，于是我就在你的床边，看着你，下决心第二天就告诉你，千万别去复仇......但我每次都没有勇气说出来。然后晚上又是一场噩梦！我预感一向很准，Chris，不要去，不要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