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猎魔人:路易斯安那回忆录（五十七）(2)

“也许我该把Tina辞退了。你一个人就够我对付了。你们俩一起对付我，这诊所早晚变成你们的。”
“你不是认真的吧。”我笑着问。
“当然不是。”医生也笑了，“我已经离不开这个护士了，她太有用了。Tina愿意给你买酒，这是个好的信号。是时候找她聊聊了。不论你计划做什么，她都有权知道。”
“是的，我在等机会。”
“机会不会自己找上门。”
“我还是再等等吧。”我打断了谈话。
晚上医生煎了鸡胸肉，Tina做了一道汤，我第一次见她下厨。汤端上来时是冷的，但味道还不错。
“这是什么？”
“我们叫它Gazpacho（安达卢西亚冷汤），怎么样？”
“美味极了。”我笑笑。
“如果有冰会更美味。但我也只吃过一次冰的。”Tina怅然若失。
我们安静地吃了一会儿。
“喝点酒吧。”医生说。他开了一瓶啤酒。
我点点头，也开了一瓶。Tina也拿起一瓶，喝了一点。她立刻就皱起眉头，我看出她可能是第一次喝酒，但她继续喝。

“三个人一起喝闷酒吗？”安静地喝了两分钟后，医生打破了宁静。他已经喝完了一瓶，比我喝得还快。他比平时兴奋很多，“我说，Chris，我们该为你的康复喝一杯。干杯！”他又开了一瓶啤酒，然后一口气喝掉半瓶。
“呼，让我想起了遇到你爹前的日子，Chris。”医生突然变得十分健谈，极少量的酒精就改变了他的性格，“我从家里偷了点钱，不知道该干什么。我看到街上有人喝啤酒，也去买啤酒喝。”他又灌了一口酒，“我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我从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但是我花钱买的，那是我所有的钱。于是我忍着难受，全喝了。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哈，哈！我那贫穷的童年时光哦！”
Tina轻轻地笑了，我也笑了。
医生边说边喝，总共六瓶啤酒，他喝了四瓶。我和Tina都没再动酒瓶，只是津津有味地听医生说话。他说的东西真真假假，我们都没当真，但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小说家，每个故事都能吸引我们。
“还记得那时候军队都驻扎在城郊，就有小贩和卖艺的家伙聚集在那里。大兵们没钱，但他们愿意花完每一个子儿来找乐子。我白天在诊所帮忙，晚上就去看卖艺。我还记得有个棕色皮肤的老头，每天用马车拉过来一只比人还大的蜥蜴，让这蜥蜴表演捕食各种东西。有一天它把一条毒蛇和蜥蜴关在一起。让蜥蜴捕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