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防线（七十八）：律者也是傻孩子(2)

“诶诶诶！我警告你你小子可别乱说，人家有男朋友。”
“什么！这怪物还有男朋——”
话音未落，一束金光迎面而来。
崩坏能粒子凝聚成的光矛紧贴着头盔猛射过去，卷走了一片铁屑，留下浅浅的划痕。
“新人，我给你三点忠告。”
耳机中已经没了惨叫，尸横遍野的雪地中只剩下零散的呻吟，直到绯玉丸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不要在公共频道讨论八卦。第二，不要用怪物这个词，她不喜欢。第三，按照军衔她比你高，所以前两条……是命令。”
“……是……遵命。”
惊魂未定的狙击手扯下耳机，摸了摸差点就没了的脑袋，长出一口气。
“告诉过你别乱说话你不听，你小子也是命大，鬼门关走了一遭。”特工默默地收拾好装备，把队友拉了起来。“要不是她在保你，以绯玉丸那性格你脑袋早就裂开了。”
“……那个，队长？”
“怎么？我们该去汇合了。”
“你们说的那个她，是谁？”

邮局仓库中有一片专门划出的区域，作战归来的特工都会在这里整理物资与装备。
“那孩子呢？怎么一回来就看不见她了。”新人环视一圈，提出了问题。
“那孩子？哪个孩子？”
“就……那个，经常做出19禁行为的那个。”
“哦你说德丽莎呀。”特工脱下防弹衣，似乎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她应该在医疗部门吧。”
“诶？她怎么了，还有什么能伤得了那种人吗？”
“不，她应该是去看另一个傻孩子了。”特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目光落在墙角那些还未收拾的装备上。新人挠挠头，掉出一地问号。他刚来几天，并不知道这里都曾发生了什么差点终结纽约历史的故事。他走近那些无人问津的破烂，有一件几乎已经被染成暗红色的防弹衣，上面被子弹开了四五个洞，显然可以报废了；还有同样满是血迹与污渍的毛衫、内衣，以及一条破了好几个洞的牛仔裤。
“是个女生吗？”新人试探性地问道。
“嗯，是个……傻得不行不行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