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同人短篇——《石之歌》（2）(2)

我是真的不生气，柏罗尼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但是我这老脑袋真的转不过来了！
见我低头不说话，老酒鬼终于还是绷不住了。他气得从我手里夺下酒桶，接着把一整桶伯格曼啤酒一饮而尽，一滴都没给我留。
“符文，你的符文呢！“老酒鬼咆哮的声音让我墙上的宝贝都震动了起来。
我的脑袋也震动起来——我终于明白这老小子在说什么了。
“当然，我气的也不是这个。”柏罗尼擦了擦嘴，显得平静了很多，“你的太太太太太太孙子就要上战场了，而他的太太太太太太爷爷——猎龙者葛隆姆.铁锤——我见过的最好的符文铁匠，在这里敲敲打打，满足于一个鞋匠也能胜任的狗屎工作。”
他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你知道吗，葛隆姆，我们这两个老东西熟悉的世界变了。至高王召集了四散各地的矮人诸侯，长须之战以来最伟大的军队现在就在世界边缘山脉北部的群山间行进着；白矮人——格林姆尼尔，对，该死的，就是矮人先祖之神格林姆尼尔——他回到孩子们的中间了！并且率领着那支大军！我在葛朗尼大厅亲眼看见了他！就是在那，他一斧斩下了格里姆格.铁皮那个怪物的左手，从此再没有哪个绿皮敢进犯群山王国！接着，大军北上，被绿皮占据了多少年？得有一千年吧！刚巴德峰和红眼山被收复了！那里的金矿多到几辈子都用不完。希尔凡尼亚——就是永恒峰脚下的那个帝国省——那里盘踞的全是吸血鬼和死灵玩意。于是大军挟着余威，彻底把那里净化干净！屠夫王阿格里姆.铁拳一个人就斩下了一只有山门那么大的蝠狼的脑袋，而等到那些可憎的怪物都被杀个干净，号称午夜显贵的吸血鬼们也只能逃之夭夭！

”
我把炉中的柴火烧的旺了些。今晚大概会很长。
“大军胜利后，我就离开了那群小伙子们，跨过黑火隘口往西边走去。一路上，那些高个儿人类没有像几百年前那样再对我们抱有敌意了，因为至高王和山下的人类皇帝还有南方王国建立了同盟——跨越整个旧世界的贸易通道建立起来了。卡拉克.海门关建起了码头和船坞，你敢相信吗，我一个矮人，竟然站在了船上！而且就在船上走遍了南方王国！”
“然后就是你太太太太太太孙子了。至高王宣布任何有意愿的矮人家族都可以得到一笔由他本人担保的贷款，他鼓励所有人——所有人都去探索那些在过去几百年因为绿皮和鼠人被抛弃的废墟和地堡。他对所有人说——”
柏罗尼激动地站起来，在炉火照耀下，他双眼亮晶晶的。这老家伙面孔扭曲起来，我知道他想把那滴不那么矮人的眼泪憋回去，而最后，那滴眼泪还是在他胡子拉碴的脸上流下。
“群山之子并非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