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与青春期少年，博士在哪？（二）(4)

然从头开始想，本身‘制造烟雾’这一点就是那么幼稚欠缺思考，即便是水雾，那也会带来惊吓，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一错再错。
美绪又开始咳嗽了，坂本断断续续哭泣，强忍眼泪。
屋内像是坟墓，沉闷得无法喘息，
“如果他们还有脑子，看见美绪也会知晓我们绝不可能有那么歹毒。”纯子安抚美绪说：“我和润都无所谓，反正都这样了，美绪呢？坂本呢？他们两个该怎么办？坂本怎么说都是有家人的，这件事后坂本即便回家，又会遭受什么？”
“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莫斯提马起了身，她打算离开。
“你要去告发我们吗？”润问。
“我只是位证人，回答‘是’或‘不是’。”
莫斯提马打开门，日光照在四人脸上，又因屋门关闭再度暗淡。
他们面面相觑，该做决定了。
远离城区的筒子楼，难得的安静。
城市看似与往日无样，民众的行为却尽显狂暴，就连老鼠洞他们都要套弄一番，神教教主入住最豪华的酒店，富豪政客偷偷摸摸从后门进来找她，在这个大妈面前膜拜，端上数不胜数的金块。

警察们只感头疼，市民们这般打草惊蛇的举动，无疑为搜寻工作增添困难，他们借以‘协助’的名号，闯入各处，打砸被锁死的门房，警察的阻挠也无济于事。在昂扬向上的歌曲下，孩子们原本的学校把他们视作典型大批特批，再把优秀的人推上讲台，灯光照耀。
“啊，莫斯提马小姐。”藤田议员已在警局等候莫斯提马多时。“听说您一整晚都没回房间，是去哪了？”他笑问。
“我总不能把地下柏青哥店地址在这说吧？”莫斯提马答。
“哈哈哈，没想到莫斯提马小姐还有这种喜好。”
莫斯提马伸个懒腰，指着窗外的街区问：“怎么一早上出来变成这幅鬼样？”
“那是民众们热情高涨呀。”藤田挺着腰板道：“哎呀，自几十年前，就没见过国民们如此有激情。不过比起当初，还是差远了不少，连电车线路都不敢堵。”
“您乐在其中？”
“我可是议员，莫斯提马小姐。”藤田的话语别有番意味。
“一出不像样的闹剧，不怎么精彩。”莫斯提马岔开话题说：“听闻昨晚又有投毒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