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与青春期少年，博士在哪？（二）(3)

“就会怎样？”
“就会股市大跌，房价崩盘，经济衰退，所爱之人死于不幸，孩子的成绩一落千丈，家庭分崩离析，公司破产呐。”
“太可怕啦！”
“天啊！”
于是有人忙问：“请教教主，仅凭我们，又该如何对付那群恶鬼？”
大妈摇头晃脑：“我们全都行神教虽不主张暴力行事，不过为了天下苍生，我可以帮诸位作法祈福，以求平安。只是需耗费精力，劳烦神明，由此费用......”
“少在那妖言惑众！”警察终于拿起喇叭发声：“请市民们放心，都先回家去，我们警方必定会在本周内抓捕那些嫌疑犯。”
是的，在水落石出前，少女少年们仍是嫌疑犯。
“靠你们警察，还不如让我自己来。”有人啐了口吐沫，双手插进裤兜，拾起根木棍道：“有想来一起找那群小鬼的人就跟我走，恶鬼也好歹人也罢，没人想提心吊胆过日子。”
一呼百应。
游行队伍莫名其妙的聚集，又莫名其妙地散掉，一部分人回家，一部分人上班，一部分人去向‘神明’祈福，一部分人自发找寻少女少年。

各学校找出几位备受瞩目的优秀学生，让他们登上电视，在城市内巨大的投屏上朗读大人们书写的劝告书，然后夜莺般的歌喉响彻躁动的城市。
为什么会有人要投毒杀死一车人？为什么一群尚未成年的孩子们会做出这种事？他们是天生的冷血杀手吗？还是说经历过什么才会做出反人类的事？
究竟是孩子们有问题还是社会有问题？
有些人在思考，倒是不需要审判，大家都默认那群家伙就是投毒的罪魁祸首。
“我想你们该换地方了。”莫斯提马望了眼仍旧死寂的窗外，开口说。“或者现在去自首。”
“疯了吗？这显然有人在加害我们。”纯子激动地说：“莫斯提马小姐你昨晚带药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润根本就没出去，这是证据。”
“正因此才更要去自首。”莫斯提马非常冷静：“没有躲藏的理由。”
“那还会有人听我们说话吗？”润抬头问：“我们原本的意图他们会信吗？会给我们这种人关注吗？是觉得可怜，还是可恨？”
“谁知道。”莫斯提马耸肩道。
孩子们对视着，眼中是恐惧、是无助，谁能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他们一开始，仅仅是想博得关注，可现在居然激起民愤，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