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兹对决伏尔甘(5)

我松开了他，让他倒在地上，紧紧抓着自己的喉咙，把空气吸回肺里。他从他那稀疏的头发下面瞪着我，眼里充满了杀气。我曾经嘲笑过他;最糟糕的是，我明明有充分的理由不让他活下去，可我却没有这么做，而是证明他的自甘堕落是孤独的。
“你逃不掉的，”他啐了一口唾沫。“我永远不会让你走。”
我低头看着他，怜悯地说。“这一点你也错了。你所拥有的任何舰船都不能把我困在这里，康纳德。”我挥起锤子，将它高举着，仿佛它是我的旗杆。
“你的脉冲阻尼器是没有用的。我本可以从你的监牢里一拿到锤子就离开，可我选择了留下。我本想伤害你，但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我能否宽恕你。我们彼此相像，康纳德，但并不如你说的那样。永远也不可能。但如果让我再见到你的话，我会杀了你。”我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几句话，在韦雷斯给我的恩典即将消逝的时候，我的神志几乎就要丧失。也许是我自己的决意使我的意识仍得以保存，于是才能让我作出最后的巨大努力来避免自己发疯?不过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我将手按在黎明使者锤柄的饰纽上，然后闭上双眼，让传送的光芒带我离开。
——伏尔甘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