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兹对决伏尔甘(2)

科兹试图一笑置之，但是他的脸颊骨折了，他很痛苦，因为我刚让他的肺因重击而被强行排出大量空气。
从眼角的余光里，我可以看到费努斯正在观赏着一场势均力敌的决斗。他不再是我给制作的那个苍白食尸鬼了。戈尔贡变成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我想要记住的那样。不再是责备了，我能感受到他希望我胜利的愿望取代了它。
“兄弟，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道。
我们之间相隔不远，虽然伤痕累累，但彼此又重新做好了准备，去迎接下一轮的战斗。而为我的话语所逗乐，科兹让我继续了战前宣言。
“在我们所有人中，父亲使我的躯体冠绝众人。就身体素质而言，我的兄弟中没有人能与我相匹敌。而在我所有过去的囚笼决斗里，我未曾全力而为过…尤其是在对抗你的时候，康纳德。”
所有的欢乐都从科兹苍白的脸上消失了。
“我是暗夜幽魂，”他嘶声道。
“那么告诉我你将带来何种恩惠，康纳德?”我反问道，当他持剑放低着朝前走时，我后退了几步。

“我是在黑夜里游荡的死神，”他再次开口，然后斜切着挥出试图使我的胃部被打开，流出所有容纳物的一击。
“总是我们中最软弱的，康纳德。我承认我很害怕。但那是因为害怕会伤到你。不过，我也不需要再克制自己了，”我结束了发话，然后直面我兄弟逐渐沸腾的仇恨，微笑着。“现在我可以让你知道我比你强多了。”
出于狂怒，科兹扔下剑，赤手空拳地向我扑来。我知道它要来了，所以我稍微改变了我的防冲击姿势来使我准备好承受住。我让他打出先手。这一击恶毒无比，攻击从我的脸颊上撕下一大块肉。然后他试图伸手去够我的喉咙，用尖爪来将它破开，其本人露出牙齿野蛮地咆哮着……紧接着，我用手握住他的前臂，后撤时利用他的惯性把他拉上来压在我身上。在铁匠铺里，铁锤的摆动就是一切。塑造金属，按我的意愿弯曲它，这是铁匠的艺术。从本质上讲，金属是不屈服的。它打破石头，粉碎血肉。因此光有力量是不够的。这需要技巧和时机。我所知道的，就是判断锤子何时达到顶点，何时挥下最纯粹的打击。这是我的父亲努贝尔留在我心里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