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兹对决伏尔甘(4)

“你说得对。”我承认道，将黎明使者举起来让他看个清楚。“我把它做成了一种传送装置，一个逃脱如这般疯狂监狱的工具。我指望你把我带到这里，指望你最后一次面对我。可看来我被骗了，我本以为你不会作出此等之事。”我低下武器，让它头部的重量把柄往下拉，直到我的手握住握柄的末端。“不过你还忘记了些东西……”
他相信我已是笼中之鸟，永远也逃不出他的圈套。
但他错了。
“那是什么,兄弟?”
“它也是一柄锤子。”
这一击正好打在他的下巴上，一股凶猛的上升力将科兹从地面上打飞了起来，然后又以巨力把他击倒在地。在我再次攻击他之前，他单膝跪倒在地，而我的又一次攻击落在了他的左肩甲上，其将肩甲碎成两半的同时击中了他的左肩胛骨。在我用锤子捅向他肚子之前我的第二次锤击使他离开了地面。
当我举锤撞向他的时候，科兹几乎又要摔倒在地，我用铁锤柄压住他的喉咙，把他往后推，直到他撞到墙上。他的颈托已经断了，变得松松跨跨，因此我用锤杆从脖子外继续挤压他的气管，一只手推着长柄，另一只手推着锤头，慢慢地开始压碎他的骨头。

鲜血和唾液溅满了科兹的战甲，从他仍然笑着的嘴里吐了出来。
“没错……”他在窒息中艰难的开口。“没错……”
他是如此可怜，以至于我想杀了他来结束他的痛苦，为他给我和我的子嗣所带来的苦难报仇雪恨。
“来吧……”科兹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我意识到他想要这个。
自卡拉坦以来，他一直就渴望着这个。在这里，不是我看到的每一个弱点都是伪装而出的。千真万确，科兹讨厌他自己到了极点，甚至想要结束这一切。如果我杀了他，他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他的死亡和实现这个让我降低到与他同样卑鄙的手段。
“我是个该死之人，伏尔甘……”他喘息着。“现在就做个了断吧!”
在思考的边缘，深渊在跳动着，黑红相间，那只怪物要从极深处爬上地表来抓住我。这里有如此多的尸体，我几乎能听到那些尸体在希望我这么做来为他们复仇。
紧接着，我看见了费努斯——那位亲爱的兄弟，他自豪而高贵的脸向下注视着我。
“快做……”科兹催促道。“我还会再这么杀戮下去，抓住另一位兄弟来取乐。克拉克斯、多恩、基里曼……也许我们到萨拉玛斯的时候，我还会让莱昂上钩。你最好别冒险让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