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与青春期少年，博士在哪？（一）(4)

莫斯提马哪有那玩意，便拿起法杖打算用法术把他的双手‘贴合’。
“所以想要获得关注是种错误吗？！”这时，少女站在莫斯提马背后冲她叫喊发问。
“通过杀人来获取关注？你们的确成功了。”
“你根本就不听我们说话！我们从来就没想杀人！”少女道：“我们原本的计划只是想把一个发生蒸汽的装置放到上面，弄些烟雾出来，仅此而已！”
“结果并非如此。”
“那是因为某一环节出问题了，你明白吗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蛋女人！”
莫斯提马手臂一僵，是女孩用双手抱住它，想阻止莫斯提马施展法术。
“听我说话啊，你这个既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的家伙，好好听人说话不行吗！”少女拼尽力气拉住莫斯提马的手臂，小脸因情绪激动变得通红。
“有人死了是事实，他要被审判也是事实。”莫斯提马说着记忆中颇为熟悉的话语：“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更应该去法庭。”
“别自欺欺人了，那可是三百多号人。”少女歇斯底里：“以我对Y市的了解，还有这群高高在上的大人，他们肯定会把责任全扣在润身上，就此平息事件。我现在对你说，是供应装置的商人搞鬼你会信吗？”

“也许。”
“润是无辜的。”少女强调道。
莫斯提马双手插兜，懒散且随性。“说说看，为什么想要博得关注。”
“你是相信我们了吗？”少女喜出望外。
“我信不信没有意义。”莫斯提马说：“我想听听故事。”
“哪有什么故事。”润苦笑着摇摇头：“无非是一群随着视野开阔，面对世界变得迷茫、缺失了存在感，又不知所措的少年少女罢了。”
“一个班几十号人，一个学校几千号人，一座城市呢？百万千万。”少女坐回窗边，搂住瑟瑟发抖的女孩，把润带来的药拆开泡入水中，喂给她，安抚她入睡。
“我叫纯子，她是美绪。”少女说：“虽然我们都不喜欢讲述自己的身世，以博得他人同情，但现在......如果你还在听，那就先从我开始。”她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咬住嘴唇：“我的母亲，是位妓女，我的父亲，是个赌鬼，在我小时就被灌了水泥。”
纯子是位漂亮的姑娘，身材线条也很棒，应当都遗传她的母亲。纯子的妈妈自她记事起就与男人鬼混，甚至在家中......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从她妈妈房间里走出，还有令她终生难忘的腥臭。直到后来她长大了，在她母亲与男人寻欢时撞开房门，呵斥两人滚出去，情况才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