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钢铁勇士中篇】 《钢铁风暴》 第四章(3)

战争铁匠能闻到洪索身上那信念和野心的臭味，它那病态的香气使他非常高兴。这个人为了连长的荣誉愿意冒很大的风险。他精心经营的指挥官之间的竞争是就像一颗刺激的蜜糖，滋养了他的感官。
战争铁匠不再像其他人那样看待事物:他的目光越来越聚焦于非物质领域，感知到那些凡人无法理解的事物，那些会让他们发疯的事物。他在每一道错综复杂的气流中都看到了未来的暗示、预兆和谎言。每一个舞动的物质粒子都在窃窃私语着即将到来的事物或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事物。
他看到无数的未来从他的勇士身上迸发出来，有毒污秽的咆哮在梦魇般的黑暗中闪烁，像新生的太阳一样可怕的爆炸，以及与一只眼睛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独臂巨人的激烈战斗。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但是他们许诺的死亡使他笑了。
“你们做得很好，我的孩子们。” 战争铁匠低头看着他的勇士们，说道。没有人回答，除非他们的主人吩咐，否则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看到他们的敬畏，战争铁匠很高兴，继续说道。“我们是奉掠夺者之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但为了我的目的，我们必须做一些我们必行之事。这里有一座城堡，里面有一些对我来说很珍贵的东西，我很快就会看到它落入我手中。你们，我的孩子们，将是我获取它的工具。能给我带来我想要的东西的人，会得到丰厚的奖赏和庇护。如果我们失败了的话，耻辱和死亡都会等着我们。”

战争铁匠抬起头，望着一直延伸到冒烟的太空港西边的岩石斜坡。一条已经铺垫好的道路朝着他们的目标蜿蜒而行，这就是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原因。在道路的尽头，战争铁匠知道他所奋斗的一切的顶峰就在世界的下面秘密地隐藏着——一个如此珍贵、如此秘密的奖赏，连腐败的帝国里的最高掌权者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没等他的勇士们回应，战争铁匠就朝一架两侧装有厚重装甲和黄铜履带的兰德掠袭者出发了。精金门滑开，发出刺耳的嘶嘶声，战争铁匠转身向他的勇士们讲话。
“来吧，我们将凝视我们必须摧毁的敌人。”
洪索稳住在他的“犀牛”指挥车的炮塔上，扫视着天空，看有没有任何威胁到他们车队的空中单位。他知道这是无意义的，太空港在他们的手中，上面的天空充满了从轨道着陆器发射的飞船。但洪秀天生的谨慎使他变得小心翼翼。
灰尘聚集在他的喉咙里，他把一小块痰吐在车的一侧，植入他喉咙的侦测神经评估空气中的化学成分。
这个器官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效地运作，许多他能尝到的毒素的微弱回响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但他在空气中尝到了足够多的气味，他知道，这颗星球曾经对任何踏足它破败表面的生物都是一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