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0.他是谁？(3)

寻找的手指探索了一番，没搜到什么。于是贴近了去找另一个口袋，依然空空如也。华少看着熟睡的绒，停留了几秒，又轻轻掀开外套，外套里还有一个隐藏的口袋，他靠近去取，耳边被少年的呼吸亲吻到，慌乱了作祟动作。
指尖凝结在口袋拉链处，安静的空气里俨然只剩沉重的心跳声。他怔了怔，耳边隐约听见了梦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我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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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底一片沉静没有波澜，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听觉里满是绒呼吸和讲话的声音环绕，华少收回了手，目光顺势望向还在睡梦中的那张脸，无厘头应了本就没意识的梦话。
“什么意思。”
绒先是没反应了片刻，带着酒气蔓延的鼻息呜咽一声，眼角泛着泪光，少数时候可以这样放下戒备不去想别的。也大概是闪过了不少童年回忆，委屈的声音叫响在心底，仿佛也唤醒了这么多年压抑着隐忍着的另一个自己。

“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坏的吗。”
华少敏锐听着这看似胡话的声音，微微眯眼打量着少年的面容，一时间难以分辨是梦话还是醉话，但可以肯定的是，都不是什么清醒的发言。可自己就是鬼使神差一样地想去附和，仿佛在这样没头没尾的对话里，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
“这里的人？”
少年昂首靠得有些累，带着倦意侧下身子躺了，柔软的沙发拥着疲惫的身影，连声音都带着慵懒。
“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一句疯言疯语的怪话结束以后，少年便睡过去了，不管后面华少再问什么，都没再有其他反应。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看起来只是个不胜酒力的孩子，能有什么诡计呢。华少这样问着自己，心里却没有答案回应。干瘪瘪喝完了剩下的酒，目光扫在少年身上，他的喉头再滚过辛辣也没有知觉，他还是什么都没盗取。
他不希望出现的那个自己，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