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哈尔拉克》第六章：出局（其二）(20)

这4个月来，海诚每天都在尝试拨通那名缉毒老警的电话。但自从两人道别的那天起，老人便一直杳无音讯。哪怕得到了他的号码，知晓了姓氏，无法联系上老人这一事实，也没得到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已经将赌注全盘压在老人可能的关系网和他高级资深巡警的权力上。如此一来，帮助弗雷德寻找紫发“杀马特”的事情便毫无进展。
而黑帮骑手Lia所托付的查询“正常”工作的事，海诚已然尽力。各广场边上总计400多处招募栏，没有合适未成年的；互联网上浏览的招聘网页已超10086页，而大多数更是不堪入目；曾尝试雇佣过3名黑客帮忙查找适合未成年的工作，临时工也行，可结果是一名拒绝、一名接受却以失败告终，而最后那名则是冒充的，收到付款后直接跑路……到头来仍是没找到适合一个未成年的正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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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采购完毕，商场外的大雪仍纷扬不息，天边微弱的光亮也将褪去。街头车辆的轮胎陷入雪地里难以挣脱，行驶的车群因暴雪从清晨一直受困至傍晚时分，好似缘分般聚在一起，却是孤立无援；江面结上冰层，船只无法通行；似乎是为人们所谓的安全着想，魔都各区都实行了禁飞令，人为驾驶的飞艇和飞船被禁止使用，除非开启自动驾驶。

因暴雪所造成的的交通堵塞，二人被迫踏着六七厘米厚的雪层，步行回酒吧。
街道两旁还有路灯的光亮，海诚依托微弱的光线核对着采购单：
“嗯……布丁够了，但是不是少了一盒姜饼？”
“卖完了。”
更确切地说应是被抢购一空，毕竟采购姜饼这一项是由自己负责，Allan勉强谅解了少年的无知。倒是回想起商场内几千名人类和仿生人上演的“姜饼争夺战”，那似暴徒般争抢的美丽风景线属实壮观。
“熏火腿也是？”
“嗯。”
“怎么还有些打了红圈的？”
“……那些是Boss预购的东西。意思是那些火鸡、三文鱼还有蛋糕之类的，用不着我们采购……至于红酒，我倒希望Boss能施舍出她自己珍藏的那几箱。”
“明白了……但是Allan先生，我还有个疑问。”
“要是再问些因为自己起晚而不被告知的事，小心我抽你……”
昨夜下班时，Boss便特意提醒二人要起早去采购物资。而今早只有Allan按时到场，海诚则出于某些原因，比预定的时间迟了半个钟头。类似迟到这种事，错了就是错了，再多的理由也没法扭曲错误的事实，再多的辩解都只是逃脱罪责的借口罢了。持着这样的想法，海诚并没告诉众人自己迟到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