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哈尔拉克》第六章：出局（其二）(2)

“你好，孩子。我是这儿的店长，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您好，店长。我想查询一位可能来过的顾客，他或许买过一顶黑色的牛仔帽，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不知您是否认识，我需要些有关他的情报。”
“……原来是你啊。我出差的时候，门口那小子就经常跟我提起这事,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弯下腰，店长从柜台里取出一本联系簿：“不过放心，只要是在本店消费过的顾客，没有不留痕迹的说法。我给你找找……对了，你和那老头子什么关系？”
“他载过我一程。从西南方的夼溪省到魔都这边，大概在车上待了3天左右。”
“载过你？那老不死的可不轻易拉人……你们这关系算得上不错了。我尽量帮你找找。”
“谢谢……请问需要什么报酬么？比如在这消费什么的……”
“不需要！毕竟那老头也曾帮了我一个大忙……也只有他那种身份才能做到那样的事……”
谈论着，店长突然翻到那熟悉的页码，于是迅速摘抄到手边的另一张白纸上。盖上笔盖，店长递出那片誊写了老人联系方式的纸条，沉甸的纸条被海诚接过：
“喏，就是这个。”
“我能问个事么，店长先生？”

“问。”
“那老人的机械手是……”
“我送给他的，确切点说，是从黑市淘到的，当作那老头帮助过我的回礼之一。虽然渠道不光鲜，但价格总归是比那些大公司所售卖的便宜。就算是所谓的公司内部折扣，黑市也能比它们便宜不止10倍。至于原因嘛……听说是在一次捉捕行动中，为了倾听他们组长的遗言而错过了最佳的撤退时机，导致那次的收网出现漏洞，他的右手就是在那时被一个逃犯用光剑削去的。之后就来我这想定制一支机械手或人造钛制骨骼，我可没那个本事，所以就到黑市给他淘了一个。”
“他也是个巡警？”
“比那高级多了。老头子是缉毒组的，最稀罕的兵种，全世界的警察里涉及毒品业务的仅有那3%。都是‘2031归乡’的时候，那些初代仿生人除了旧时代的资本家，还过滤掉大批毒贩，这使得缉毒刑警日常处于空闲，之后无用的人都被警局筛选出去，只留下精英中的精英。”
“那顶牛仔帽？”
店长指向一旁货架的角落：
“就是那顶罢，一样的款式。如果你注意看过的话，或许能看到帽沿的刺绣。”
“‘Athe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