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塑性记忆续写（二十二）(4)

所以他们两个都想要“为对方考虑”，没有把什么都说清楚。
这样的话……
司轻轻地向满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打扰思考中的艾拉。小满理解的点点头，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瞪了他一眼。司苦笑收回了手，另一边的扎克轻轻微笑了。
艾拉还是浑然不觉，眼神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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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将他们送到街口，约定等一会儿来接他们。下车的地方在那个小小的公园边，两人看着扎克和小满的车开到第一次他们和桐崎川见面的咖啡馆门前。
“……原来就在哪里吗。等一下我们直接去咖啡馆找他们吧，艾拉。”
“嗯。”
“桐崎先生会是什么样子呢，隔了这么多天。”
艾拉没有回答，安静地走向门口按下门铃。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看来是不在？”艾拉转身看向司。司点点头。
“我们先到公园坐会儿，等满出来再回去吧。”
“好。”
两人找到一处长椅坐下，安静地享受着公园里开阔的阳光。司微微低头弓背，侧着头看艾拉。艾拉则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笑容满足。朝着艾拉的方向是可以看到那条街的全貌的，安安静静的房屋整齐地排在一起，各家的庭院有各家的花草，同点是生长喜人。仔细看来那个街底的咖啡馆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好像与这条街有些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但又融合在了这条街里：面向公路的橱窗放着的不只是糕点和咖啡的展品，还有一些小小的和风装饰；偶尔从咖啡馆里走出的也不都是年轻人，也有些看起来有些年纪的新潮老人。

艾拉以为司在对着她看，对他展颜一笑。司也笑了笑：“艾拉最近变化很大呢。”
因为弓着背，司是从自下向上的位置看着艾拉的。阳光斜斜地从她的侧脸披过，显得她的脸有一点不真实感。那布娃娃一般精致的面庞流露出一丝迷茫，美丽的唇角轻轻上勾，露出困惑的笑容：“变化……”
“是好的哦，眼睛也经常亮起来，和别人说话也不会太紧张。做事情也会考虑很多。比我刚刚入职要强多了。”
“这样的变化是好的吗？”艾拉轻轻摇摇头，不是在否定他的话，而是对自己的话存在质疑。司直起身体好好看着艾拉：“是的。”
眼神坚定，给她了一个毫不含糊的答案。
“这样啊，那就好。”艾拉像是疲累一般，吐出一口气。
看着那双眼睛中波动的红色，和她安静的笑容。司感到欣慰，将内心深处的关于这个回答的一丝动摇压下。他也将身体靠进了椅背。
“艾拉。”
“嗯？”
“艾拉会觉得很累吗？”
“……有一些。”
“这种疲劳感，要好好记住啊。”
“为什么？”艾拉困惑的眼神，自下向上盯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