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塑性记忆续写（二十二）

“人在本质上来说是没有太大差别的，是记忆让我们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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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醒来，感觉头痛欲裂，喉咙里如沙子刮过一般，有种致命的干渴感。他爬起来，走到楼下的水池边，一口气喝干了一杯水，过了一会儿又喝了一杯。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让冰凉的水抚平喉间的痛苦，存在于脑袋中的痛感也在消逝，对他来说这可是个好消息。他用力闭上眼睛，直到感觉轻松一些才再次睁开。
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他，像夜晚中猫的眼睛。
“早上好。”
“……早上好，艾拉。”司挤出一个微笑，斟酌言辞:“艾拉这么早坐在这里干嘛？”
没有回答。原本蹲坐在椅子上，将双腿并拢双手抱膝的艾拉直起身体，变换姿势，跪坐在椅子上。她小心翼翼地，在不让自己摔下椅子的范围将身体探出。一只手撑在椅边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伸向司的脸。
阳光自阳台巨大的落地窗射入，不均匀地洒在地板上。从司的位置去看，艾拉的脸是模糊不清的，只有一双眼睛闪烁清澈，他看的真切。艾拉的眼睛是亮着的，它并不空洞。但让司奇怪的是，他在那双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