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罪(3)

只听见她说：“这两只狗怎么死了一只，还死在了我们家门口，脏死了。”说着转过身来用手指着我说：“你的狗媳妇死了，啾啾啾，好狗狗，快来吃了它这样你就有肉吃了。”他父亲一把把她抱起，一边招呼管家把门口打扫干净，一边向我身上吐口水，怒斥道：“滚，你们两只狗怎么不一起死呢？”说着傲慢的走向车去，开车急速而过。
不一会，一个老态龙钟的老男人走出来了，这个就是管家，拿着一包垃圾，慢腾腾的走出来，看见我在一边哭，一把把垃圾袋扔到我的头上，所有的垃圾都散落一地，随后跑过来狠狠的踹我一脚，恶毒的骂了一句：“你们两个死狗，死的不让人安生，活着的却在这捣乱，还的麻烦老子给你们擦屁股，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竟然平白受你们两个的气，天哪，还有公理么.”骂完又回到院子中去了。我抹去身上的口水，看见一个旧褂子，捡了起来把早已没有狗型的狗包了起来，擦干地上的血迹，抱着狗转头慢腾腾的往家走，刚走几步，啪的一声，被一个什么东西绊倒在地，等我起来转头一看，原来是个蝴蝶风筝，这让我想起我和狗一起趴在桥洞口向外看这家人在外放风筝，时不时传来院内的欢声笑语，想象着放风筝的是自己和狗，想着想着慢慢进入梦乡。狠狠地摇一摇头把这些无聊的想法抛之脑后，抱起狗，拿上风筝向家走去。

回到家后我开始用双手在桥洞旁奋力的去挖坑，手指全都磨出血肉，却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不记得挖了有多久，只记得我旁边的土都染成了血红的颜色，把狗用捡来的上衣包好，一点点的用土掩盖，眼睛里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转头看着夕阳的阳光照着这最后温暖的脸庞，昏昏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当时是被水淋醒的，当我睁开眼睛，看见是那天的那个管家正站在桥上，一边向我头上撒尿，一边指着我向别的男人说：“看这桥洞下的狗，在喝着大爷的尿呢！他还是个贼，偷了我们家的风筝，听说他是个小狗精，狗变成的人呢，大家说他无父无母不是狗精是什么，打狗精，打狗精。”接着一片辱骂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倾盆而下，不知道是谁丢下一把匕首，伴随着匕首的落下，从耳朵上传来一阵刺脑的疼痛，匕首从左耳直穿而下。眼泪似乎已经流干，浑身燃烧的全是怒火，我慢慢的站起来，拔出耳中的刀子，急步跳向人群前，拿着刀两眼怒火。
那个管家笑的更厉害了，故作伪装的说：“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说过之后又是一阵群笑，你这个狗东西还想学别人拿刀杀人呢，来杀我啊？杀我呀？”年迈的老者说着这样的话，做着那些无耻的动作甚是可笑的。我当时只是转头走了，伴随着身后的辱骂和唾弃，一步步慢慢地向远方走去。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杀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