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湍流(2)

“所以湍流到底是什么？”我问到。
“说起来我最近推导了一组方程…”她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倒是完美的解释了她过于兴奋的原因，我看见她在纸上写下了一大堆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一个微分方程？我不知道。她举起了那张纸，透过灯光，那些符号充斥在我的大脑里，让我有些喘不过气。“……将这一个方程代入动量方程，此时经过计算可以得到…...”结果就是荷取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那个三角形是什么啊？”我问到。
“那个是哈密顿算子……”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抱歉抱歉，一到介绍自己成果就滔滔不绝了。”我点了点头，她回答道“总之，通过这些方程，我发现可能存在这样一种流动状态，任何一个微小的扰动都可能让它发生我们难以掌握规律的巨大变化，甚至有时候还会发生一些强烈的变化…”

这仍使我困惑，“我不懂力学，这个实验为什么需要我呢？”
她的眼神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叹了口气：“我的理论表明，这个现象在流体中应该是相当常见的。但是…”
“我们从未在幻想乡内部观测到这种现象。就像冥冥之中有一条界限，把我们的世界与各种各样的非线性项分离。就算是对着一个不均匀的烧烤盘点火，用手一摸，也会发现它完美的符合线性扩散定律…拿温度计一测，好家伙，和解出来热方程的那种泊松积分几乎完美符合，很难理解为什么线性定律在幻想乡这么常见…”荷取笑了笑，摆了摆手，想掩饰自己的失态，“现在我想试一试，看看我们能否在实验中制造这种现象。”